sp;她沉默了几秒钟。
这诡异的场景让她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喂!”
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声音在狭小的杂物间里回荡。
“你们两个!尊重一下我好不好?!”
“能不能有点素质啊喂?!”
无限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似乎……思考了一下。
然后,在白牧和苏璃共同的注视下。
他默默地,从刚才递给白牧的那袋瓜子里,重新抓了一小把,然后……伸手,递向了被绑着的苏璃。
意思好像是:你也来点?
白牧:“!!!”
苏璃怔怔地看着无限递过来的那把瓜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
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荒谬感。
“去你的!!!你什么意思啊?!!”
她彻底崩溃了,声音尖锐,带着哭腔和愤怒。
“你是在羞辱我吗?!”
“放开我!有本事放开我单挑啊!!混蛋!!!”
无限看着女孩激烈的反应,默默收回了递瓜子的手,脸上似乎掠过一抹类似于“哦,你不要啊”的遗憾表情。
苏璃的愤怒像被戳破的气球,在无限那递瓜子的荒谬举动中,噗嗤一下,漏光了气。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怒骂,只是低着头,绿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
肩膀微微耸动着,不是挣扎,而是某种极力压抑的抽噎。
杂物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医院嘈杂声。
无限和白牧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催促。白牧甚至默默地把手里没嗑的瓜子又放回了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带着浓重鼻音,闷闷的声音才从苏璃低垂的脑袋下传来:
“我把原因讲完,你们就别再管我了,好吗?”
“我不会伤害他的……”
“会馆用不着干预……”
白牧想了想,他也无法立刻打包票,与师父相视一眼,摊了摊手说:“我们会视情况而定,你讲吧。”
沉默良久。
“……我叫苏璃,是一棵……楝树。”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
“化成人形还没几年,就在城郊那个老植物园里……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她描述起初遇。
那是一个阳光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