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你两个徒弟都百来岁了!不是三岁小孩!你现在跑来问我这个??你有毒吧?!”
“这次我既往不咎,你赶紧滚!”
说着,池年一脸嫌弃地挥挥手,默默转身,心疼地看着自己塌了半边的屋子,正头疼地想着明天该怎么跟会馆报备维修,或者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时……
无限的声音再次从他身后传来,语气依旧平淡,但内容却让池年准备迈出的脚步,硬生生钉在了原地:
“你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徒弟最多的。”
无限陈述着事实,“而且他们都跟你住在一起,关系看起来很不错。”
“我觉得,在会馆里面,你应该是最懂如何当师父,如何与徒弟相处的人了。”
“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池年的脚步一顿。
那张刚才还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扭曲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极力想要掩饰,却又根本压不住的得意。
他的嘴角止不住地想要向上勾起,又被他强行用力压下,以至于表情显得有些古怪。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挺直了腰板,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骄傲:
“呵!这还用你说?”
“会馆谁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