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我一个控制不住,怕是不小心要了你的命都有可能,最好也劝劝家里的祁玉,以前有我罩着,她可以肆无忌惮,可我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祁越脸色阴沉了下去,“大哥何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祁玉在家也就是闹一闹罢了。”
祁欢叹了口气,惋惜笑道:“没办法,双腿残废让我心里变得扭曲了。”
“大哥真会开玩笑。”祁越瞥了他一眼,“如果大哥真的连心理都出了问题,还是尽早治疗,否则继承人的事,爷爷只怕会一拖再拖。”
说完,他走开了。
祁欢睥睨着祁越的背影,漆黑的眸子沉了下去,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点了点。
祁越啊祁越,很快你就会明白,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本可以保你跟祁玉一辈子顺风顺水锦衣玉食,你却偏偏要自寻死路。
会场中心什么乐器都有: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吉他、架子鼓……
江咏荷率先走到钢琴面前,打开了琴盖,挑选了一首世界公认难度非常高的曲子,一气呵成的将整首曲子演奏完毕。
她坐姿优雅,灵活的手指飞快在黑白琴键上飞舞,整个人高贵如同公主。
“不愧是京市才女江咏荷,这首曲子那么高难度,她却跟弹着玩似的。”
“当然,她从小到大获得的奖比我们吃过的山珍海味都要多!”
江照率先带头鼓起掌来,喝彩说:“好,小荷弹得真好!”
江幸的目光也带着欣喜。
秦玉莲总算出了一口气,她瞥向对面坐着的张素素,“咏荷不愧是我精心栽培的好女儿,瞧瞧这钢琴弹得,那真是一个精彩,不管是气质还是才华都不是幼离这孩子能媲美的。”
张素素却嘲讽说:“也不枉费李翠萍冒着坐牢的风险把自己女儿掉包,这不,自己虽然进去了,但是女儿至少是被弟媳儿养得好好的大放光彩了。”
从前的张素素人淡如菊,断然是不会跟秦玉莲这么逞口舌之快的。
可如今她听不得半点对江幼离的贬低,嘴巴都伶牙俐齿了起来。
果然是为母则刚。
秦玉莲气得半死,“你……”
【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最后,她冷哼,“咏荷这孩子重感情,不像幼离这孩子,稍有让她不满意就断绝关系,一看就是凉薄的人,现在大嫂你对她再好,以后有个不如她的意,她怕是转头就又跟了别人跑!”
张素素嗤笑,“搞笑,你们的做法叫寒心,能叫稍让幼离不满意?再说你们养女是重感情还是重利益,谁知道呢。”
秦玉莲还想反驳,一旁的江阳旭严肃地说:“行了,跟初为人母难免会失去理智的大嫂说这些干嘛。”
秦玉莲笑了笑,“也是,大嫂没从小带大过孩子,自然不知道养育一个孩子付出多少精力和感情,哪里能轻易舍弃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