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青对杜寒烟的话深以为然,便直接在这堂屋里找了个地方,带着温柔坐下。
气氛至此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其后众人就着火堆整理吃喝,倒是无甚可说。
转眼之间,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除了白哥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来到了这堂屋之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面的雾,让这夜色格外的深沉,隐隐的冷风自窗户缝隙侵入,引得火光咧咧作响。
正盘膝行气的楚青,忽然睁开了双眼。
少倾,杜寒烟和曹秋浦也分别抬起了头:
“有动静。”
确实有动静,是脚步声……但不是正常人的脚步声。
这声音听上去,就好像是一个醉汉喝醉了之后,走在路上发出的声音。
可问题是,这声音太多,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同时喝醉了,并且同时来到这里。
最关键的一点是,今天白天他们已经查看了整个村子,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活人。
这会忽然登门的,白日里又在何处?
疑问自心头泛起,就听得哐当一声,堂屋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如今已经入秋,天气转寒,寒风随着破开的大门卷入堂屋之内,把正蒙着衣服睡觉的董玉白冻得一个哆嗦。
他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是谁,就开声骂道:
“大半夜的是哪个混账东西开的门?有病不成?”
说话间眼睛也算是彻底睁开了。
跟前站着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庄稼汉。
身形歪歪扭扭,怎么看怎么别扭,他的右手提着一把柴刀,就站在这里,静静地看着董玉白。
董玉白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之后却是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敢吓唬你家董大爷!?找死不成?”
言罢纵身而起,右手抡圆了想要给这老汉一个大耳帖子。
“住手!!”
曹秋浦眼睛都直了,心说现如今厮混江湖的年轻人们,都这么勇敢的吗?
眼前这个明显情况不对,他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上去抽人了?
他那叔叔也不拦着点?
这念头刚起,就见那老汉豁然抬头,双眸之中竟然散溢着异常妖异的黑。
然后就见那条好似被人打断的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倏然挥舞手中柴刀。
董玉白来得快,去的也快。
来的时候好好地,回去的时候,胸口被人切开了一道‘一’字。
他躺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