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夸张——现在才知道,他早算出黑服会来拧脉系的‘芯’!”
铜箔被光网扫过,激光字突然变亮,在地面映出校枢室路线图,“这铜箔要枢脉光才能显全,黑服的偏枢能看不见,咱们得赶紧走,晚了核心就被改造成拧转机了!”
穿棕色夹克的大叔已经把枢脉盘揣进怀里,盘面的光网透过衣服映出圈暖光,像块会光的铜镜。
“得去枢脉站稳住核心,不然枢纽一偏,之前稳住的管道、末梢全白费,聚居点会脉能逆流,小太阳也会因为没校准的枢纽枯掉!”
他往门口走时,枢脉盘突然“嗡”
地轻颤,淡金色光粒在地面画出虚线,指向电站,“这是枢脉路线,跟着光网走不会错,就像通脉指通脉站、补枝指补枝站,它给咱们指校枢室的路!”
林薇薇突然把直播设备架在枢脉盘旁,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扭曲:电站的入口处,通脉的淡青光、补枝的淡银光正围着淡金色的枢脉光网转,电站通道里的枢纽齿轮全带着淡黑色的偏枢能,一转就出“咔嗒”
的错位声,“是枢纽偏移开始了!”
她声音颤,“枢脉引子只够撑五十八分钟,时的话,光网会自己偏差,到时候咱们连校枢室都进不去,枢纽就被拧成反向了!”
小远突然把“枢脉小星盘”
塞进我兜里,碎片贴着掌心能感觉到细微的震动:“哥哥,带着它!
刚才我把小星盘贴在盘上,光网就没偏过,肯定能帮它稳偏差!”
孩子的指尖沾着淡金色粉末,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小星盘,那印记竟也泛着光,“要是你分不清偏差对不对,就摸小星盘,它会跟着对的偏差烫!”
我们往电站走时,枢脉盘的光网始终对着前方,光带在地面铺得整齐,碰到偏枢能扫过的枢纽就自动校准。
老人走在最前面,温酒壶里的枢脉引子晃出细泡,偶尔往盘面上倒一点,光网就准一分。
“这引子是用枢脉铜粉和薄荷水调的,能让光网不偏差,”
老人边走边说,“老钟当年告诉我,枢脉就像校钟表,差一点就会错,这引子就是‘校准器’!”
刚走进电站,枢脉盘突然“嗡”
地急颤;
光网瞬间缩成巴掌大的圆网,对着前方的齿轮堆“挡”
——齿轮堆后藏着黑服的枢脉探测器,淡黑色的偏枢能正对着聚居点射,淡金色光网碰到偏枢能,竟“滋滋”
冒白烟,齿轮堆旁的枢纽节点瞬间偏移半寸,脉能线被扯得紧。
“快躲!”
苏晴突然拉着我往旁边扑,偏枢能擦着光网过去,地面被“拧”
出道螺旋状的沟,沟里的脉能线全变了形,“探测器装了枢纽偏转头,能局部拧枢纽,光网碰着就会偏差!”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已经摸出扳手,冲过去把探测器的偏转头拧歪,偏枢能顿时没了目标,往天上射。
我们趁机往校枢室跑,齿轮油粘在鞋底,滑得人差点摔跤——枢脉盘的光网偶尔会突然亮一下,提醒我们避开被偏枢能染过的枢纽齿轮。
走到地下二十三层校枢室,眼前突然开阔:中央立着个半人高的铜制枢纽,枢纽上刻着和枢脉盘一样的二十六脉校枢纹,枢纽顶端的枢脉核心正闪着微弱的淡金光,黑服的两个手下正往核心上焊金属爪,像是要给核心装“偏转头”
。
“是枢脉核心!”
林薇薇举着直播设备往后缩,屏幕里突然出现寸头男的身影,他站在枢纽旁,手里举着个黑色盒子,盒子上的校枢纹和核心的刻痕一模一样,“他手里是‘枢纽崩解盒’!
能强行让光网偏差,让所有校准的枢纽同时错位,把整个校枢室拧成废铁!”
我刚要举起枢脉盘,小远突然拉住我的衣角,“枢脉小星盘”
在兜里烫:“哥哥,小星盘在抖!”
话音刚落,寸头男突然按下盒子上的按钮,枢脉核心的淡金光瞬间变浑浊,铜制枢纽上的校枢纹开始“反向”
转动,整个校枢室突然晃了晃,头顶的齿轮“哗啦”
往下掉;
砸在光网上被弹开,地面的枢纽节点已经偏移,脉能线开始往反方向缠,像要拧成结。
“快让盘碰核心!”
老钟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只有枢脉光网能把错位的枢纽校准,再晚核心会拧坏,脉能会全逆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