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脉,它给咱们指时间流的路。”
林薇薇突然把直播设备架在怀表旁,屏幕里的实时画面突然变了,天文台的时脉核心门口,四道光正绕着日晷转,日晷的影子竟逆着太阳走,“是时间逆流!”
她把设备凑到我面前,“时脉核心周围的时间流是反的,进去后得盯着怀表,不然会觉得一天像过了一年——但咱们的阻剂不够,只能在里面待二十分钟,时会被时间流困住。”
小远突然拉着我的手,把“时脉小太阳”
塞进我兜里,表盖碎片还在光,贴着我的掌心能感觉到细微的时间振动:“哥哥,带着小太阳,它能帮你辨时间!
刚才我粘它的时候,怀表就不跑圈了,肯定也能让时间流不迷路!”
孩子的指尖沾着蓝色光粒,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小小的表形,那印记竟也泛着淡蓝的光,“要是你分不清过去和现在,就摸小太阳,它只在现在光,过去的残影不会亮!”
我们往天文台走时,怀表始终稳定地指着前方,蓝色光粒在地面画出的路线像条蓝色的小溪,跟着我们移动。
老人走在最前面,温酒壶里装着新调的“时脉阻剂”
——用薄荷水混了怀表齿轮末,摇起来有细微的“咔嗒”
声,“这阻剂能裹住时间流,就像给人穿了层时间衣,刚才在育苗区试了,倒点在怀表上,表针能稳定一倍时间,咱们得省着用,阻剂只够调三次。”
刚到天文台门口,怀表突然“咔嗒”
响了一声,表针指向天文台的石阶。
石阶缝里渗着淡蓝的光,是时脉在往核心方向聚,“是四脉汇流!”
苏晴突然停住脚,她摸了摸石阶上的光,“时脉核心就在下面,三脉已经在等咱们了——但得轻着走,石阶下面的时间流是反的,走快了会觉得头晕,像在倒着爬楼梯。”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已经用软布裹住了怀表,表芯的振动透过布传出来,像隔着棉花的时间心跳。
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每走一步,怀表就响一声轻的,蓝色光粒在前方照亮路,避免踩到逆时间流的石阶。
走到地下三层,眼前出现个圆形的空间,中央立着块半米高的日晷,石面上刻着和怀表一样的四脉混合纹,石旁的地面上,淡紫、淡金、银白、淡蓝四道光正绕着石转,像在跳时间圆舞曲。
“是时脉核心!”
林薇薇举着直播设备对准日晷,屏幕里的四道光突然聚到一起,在石面上拼成完整的“四脉印记”
——和怀表的纹路、银徽章的刻痕完全吻合,“只要让怀表碰印记,四脉就会共振,双脉核心的门就会开!”
我刚要把裹着布的怀表凑过去,突然听见石后传来细微的声音——不是时间残影,是人的呼吸声,还带着怀表齿轮的“咔嗒”
响,“有人吗?我被困在这里五年了,我的时脉怀表坏了,找不到时间流的出口……”
小远突然拉住我的衣角,“时脉小太阳”
在我兜里亮起来:“是个穿白大褂的叔叔!”
我们绕到石后,果然见个戴眼镜的男人靠在石上,手里攥着个坏了的怀表,和我们的怀表是一对,只是表盖碎了,“我叫张启明,是天文台的最后一任研究员,1998年为了修时脉核心,被时间流困在这里,一直靠怀表的余温维持意识……”
老人突然走上前,握住张启明的手:“我认识你!
当年你还教我看日晷,说时脉能‘串起’所有脉,当时我还不信!”
两个老人的手碰到一起,日晷突然“嗡”
地响起来,四道光同时往石面的印记涌,怀表的表盖自动弹出布套,“咔嗒”
地碰在印记上。
四脉共振的瞬间,整个空间都在逆着转,淡紫、淡金、银白、淡蓝的光缠成道光柱,从日晷顶端射向天花板,在顶上震出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传来“轰隆”
的声响,像是双脉核心的门终于开了。
更神奇的是,怀表表面突然浮现出张完整的地图,标着双脉核心的最终位置——在锦园地下七层,需要四脉共振的光柱才能打开最后一道门。
“核心的门开了!”
苏晴指着洞口,光柱里正往下飘着淡蓝色的时间光粒,“但得快点进去,四脉共振的光柱只能维持十五分钟,时间流已经在往这里聚了,再不走会被困在过去!”
张启明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小怀表,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