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带就会断裂。
对讲机里传来破界光刃的轻响,苏晴的声音带着喘息:“我们到枢纽了,可干扰器已经到了!
它们在往枢纽核心上爬,想炸掉核心!”
小远突然闭紧眼睛,顺脉阀芯的光突然暴涨,在枢纽上空形成一道光网,将干扰器暂时困住,“我只能撑两分钟,快用合频环引动消频仪!”
副局长立刻在监测站操作合频环,四件道具的光流;
清浊镜的净脉光、镇脉钟的稳频光、溯频仪的回频光、顺脉阀芯的导流光——同时涌向合频环,再通过脉能网络传到苏晴手中的消频仪。
苏晴将消频仪对准枢纽核心,仪器顶端的抑频光带突然射出,像一把光做的刀,切断了干扰器与枢纽的连接。
“嗡——”
消频仪的光带覆盖枢纽的瞬间,全城的脉频回声突然消失,监测站屏幕上的重影波形彻底褪去,林薇薇的直播设备里传来居民的欢呼声。
可就在我们松口气时,被光网困住的干扰器突然出“咔嗒”
声,它们竟在自毁!
淡黑色的浊脉能瞬间爆,小远的光网开始出现裂纹。
“用本源光裹住它们!”
老人突然大喊,小远立刻将阀芯的光全部注入光网,淡金与淡青的光像层软壳,将自毁的干扰器裹在里面。
“轰——”
浊脉能在光壳里炸开,光壳虽然出现了裂纹,却没让浊脉能漏出来,最后慢慢收缩,将干扰器的碎片和浊脉能一起化成了淡绿色的光粒,被脉系光流吸走。
我们回到监测站时,林薇薇的直播设备还在播放全城的画面;
城东的脉能灯恢复了稳定的淡金色,城西的居民在脉管旁种花,城南的灯塔重新开始规律地闪烁。
小远趴在屏幕前,顺脉阀芯的光在屏幕上画着新的分支,这些分支比之前更粗,更有活力,“本源核心说,脉系在慢慢长回来,像树在长新枝。”
可就在这时,副局长突然现消频仪的接口处,沾着个细小的黑色芯片——不是干扰器的碎片,芯片上刻着个陌生的符号,既不是实验的标记,也不是监管局的徽章。
“这是什么?”
苏晴拿起芯片,破界光刃的光扫过芯片时,芯片竟短暂亮起,在桌面上映出一道淡淡的光轨,指向城市外的沙漠。
老人突然翻到实验日志的最后一页,上面有一行被划掉的小字:“实验背后有第三方势力,干扰器只是他们的‘测试品’。”
我们对视一眼,手里的道具突然同时烫,像是在提醒我们,这次的危机虽然解决了,可真正的挑战,或许还在沙漠的那一头。
小远突然拿起芯片,顺脉阀芯的光流进芯片,光轨变得更清晰:“它在往沙漠里的‘脉系支流’移动,那里有和它一样的东西。”
副局长握紧了合频环,“不管是什么势力,只要它们敢破坏脉系,我们就和它们斗到底!”
我们收拾好道具,小远把芯片放进铁皮盒,顺脉阀芯的光在盒里微微闪烁,像是在和芯片里的信号对峙。
监测站的窗外,夕阳正慢慢落下,脉系光流在城市上空形成一道淡金色的光罩,将整个城市护在里面。
我知道,沙漠里的挑战或许会更难,可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只要本源核心还在指引我们,就没有护不住的脉系,没有走不通的路。
小远突然指着沙漠的方向,笑着说:“阀芯说,那边的脉系支流在等我们,它们也想‘回家’。”
我们都点点头,朝着沙漠的方向望去,夕阳的余晖里,一道淡淡的光轨正从城市延伸出去,像一条通往新希望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