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阮稚渔看他眉眼带笑的模样,也知道他没说谎,确实过得很好,那就行了。
“谢哥,再给我唱一出戏吧?”
阮稚渔笑着看他。
谢雨臣隔空点了点她,“好啊,我算是知道了,你每次来我这,就是为了听我唱戏的。”
“谢哥的戏太好了,让我念念不忘啊!”
阮稚渔无辜歪头,虽然是有这个原因,不过更多的还是不想再讨论他们的事,不能让谢哥再掺和进来。
而且,谢雨臣在唱戏的时候,眼里的光是她在平时见不到的。
由此看来,谢雨臣真的很喜欢唱戏。
不过现在戏曲行业凋零,京城之前的那家梨园也不怎么开了。
谢雨臣也不想去梨园唱戏了,只在家里偶尔扮上几次。
可惜没有观众。
现在好了,观众来了,唱一曲也无妨。
谢雨臣从善如流,“我去换衣服。”
“音音,无邪,胖哥,你们别玩了,谢哥要唱戏了。”
阮稚渔对着远处的几人招手,把人都喊过来。
无邪抱着吴清音走过来,“你怎么每次来小花这里都要听他唱戏。
小花多忙啊!”
小花的戏唱的太好了,上次看完,阮稚渔老是在他耳边提起。
本来没什么的,可是她说的多了,他心里就酸酸的。
而且她提起小花唱戏的时候,总是眼睛亮,给人一种她喜欢他的感觉,看得他心里堵得慌。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的小和女朋友都没那种心思,只能自己消化这种情绪。
不过阮稚渔是看出来了的,她捏了捏无邪的鼻子,“这是谁家的吃醋小狗啊?是我家的啊!”
“我才没吃醋。”
无邪不服气的嘟囔。
“爸爸骗人,音音都闻到了,好大一股酸味。”
吴清音小朋友完全不给爸爸面子。
无邪放下她,气恼的揉乱她的头,“就没有!”
胖子叹息一声,拍了拍无邪,“天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吃醋就吃醋嘛!”
“就是,吃醋就吃醋,干嘛揉乱我头。”
吴清音打理着头,抱怨道。
“就没有!”
无邪叉腰,大声喊。
阮稚渔拉住他,背对着人贴了贴他的唇,“别醋了,杭州醋王。”
“哼哼,我才不是醋王,我只是有一点点小吃醋而已。”
无邪伸手勾住她的腰,“小花很优秀,你也很优秀,我知道你们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就是忍不住会醋。”
他觉得这很正常,他是个男人,有一个优秀的女朋友,身边出现其他优秀的男性,他肯定会吃醋的。
阮稚渔理解,以前也有很多女生喜欢无邪啊,即使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她有时候也吃醋,但是更信任无邪,所以也能理解他,也乐意纵容他些许。
“怎么才能不醋?”
无邪眼睛一亮,“晚上……前两天看到的那个方式……”
“好啊!
你故意的!
在这等着我呢!”
阮稚渔一把就推开他,红着耳朵坐到椅子上。
“好不好嘛~阮阮~”
无邪笑着追过去,在她耳边一声声的撒娇。
阮稚渔捂住耳朵,不想听。
无邪这个大坏蛋!
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这里说呢?
还有,还有他说的那个方式……呜……好羞耻。
阮稚渔直接捂住了脸,不敢再想了,再想脸就要烧起来了。
无邪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也不再撒娇了,一本正经的坐在她身边。
“阮阮,小花出来了,快好好听戏。”
没关系,现在不答应,晚上总会答应的。
阮稚渔深吸一口气,狠狠的拧了一下无邪的胳膊,拒绝和他交流,认真的看着谢雨臣。
今天唱的是《贵妃醉酒》。
依旧是扎实的唱功,极强的情绪渲染能力,让阮稚渔看得如痴如醉。
台上的谢雨臣看着下面陶醉的阮稚渔,终于明白平时练习的时候缺了什么了。
就是缺了像阮稚渔这样的观众。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
一曲唱罢,阮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