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阮稚渔把无邪扶到床上躺着,坎肩一下子就哭出声了。
“老板!
呜呜呜呜……”
“哭哭哭,哭什么哭!
还没怎么呢!”
胖子瞪了他一眼,“出去!
有什么好哭的!”
把人都推出去了,只剩下张起灵,胖子才看着阮稚渔。
“小渔,你有办法吗?”
阮稚渔摇头,“暂时没有,我的药只能压制。”
阮稚渔眼眸微敛,其实有一个办法,但是那个法子不能随便用,若是用了,她也不知道她将面临什么。
胖子失望的垂头,随即又振奋起来,“没事!
我找找国外的医生,找国外的药!
肯定能治好的!”
无邪动了动嘴,想说让他别麻烦了。
但是看着胖子的眼睛,他还是说不出话,只能点头了。
“好了,咱们走吧。”
胖子拍拍张起灵,“天真,小渔,你们好好休息。”
张起灵点点头,跟着胖子一起出去了。
阮稚渔在无邪身边躺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样?还难受吗?”
刚才他突然烧了,可能是病之前淋了雨,也可能是因为病引起的烧,现在人看着还有点蔫蔫的。
无邪把她的手放在脸上,“没事了,就是有点精神不济。”
“那还是要好好休息。”
阮稚渔抱住他,“睡吧。”
无邪疲累的闭上眼睛,他的病确实是更严重了,病过后,他总是觉得累。
…………
睡至半夜,阮稚渔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什么人站在他们的床前。
她一个激灵睁开眼,一个侧踢把床前的人踢出去。
开了灯,阮稚渔这才看清那不是人,是他们上来时带上来的皮佣。
“阮阮,怎么了?”
无邪迷蒙着眼,撑着身子看她。
阮稚渔蹲下身子看着皮佣,“没事,这皮佣不知道怎么跑到咱们这里来了。”
“什么?皮佣?”
无邪一下子就清醒了,爬起来坐在床尾,看着阮稚渔。
“老板!
胖爷!”
阮稚渔正疑惑,坎肩大喊着跑过来了。
“坎肩,怎么了?”
无邪问道。
坎肩指着地上的皮佣,“老板!
她,她,她怎么跑这了?”
“不知道啊,”
无邪耸肩,“我们睡的好好的,阮阮突然醒了,然后就现这皮佣在这里了。”
阮稚渔皱眉,“这皮佣不知道为什么,会站在我们的床前。
也是我突然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才突然惊醒。”
坎肩哭丧着脸,“我刚才起来上厕所,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后来我现,柜子里的皮佣不见了,出来找,一路找到了这里。”
“这么说,这皮佣是自己走过来的?”
无邪下了床,“坎肩,你去把二叔他们喊过来,这皮佣有点不太对劲。”
“好。”
坎肩把人都喊过来了,说了一下情况,几人都围着皮佣看。
“这什么情况?这皮佣还真会动啊?”
胖子拄着下巴,“天真,你说,这皮佣不会看上你了吧?要不然为什么不找别人,就找你啊?”
无邪拍了一下胖子,转头对着阮稚渔竖起三根手指,“阮阮,我誓,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这皮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阮稚渔笑着按下他的手,“好了,我知道,你不用誓。”
她还是有这点自信的,无邪不可能喜欢别人。
胖子打了自己嘴一下,“哎呦,你看我这臭嘴!”
黑瞎子转了转眼珠子,突然道,“那不是喜欢我大徒弟,会不会是喜欢小渔啊?”
无邪脸更黑了,“瞎子!
你你别乱说!”
什么鬼皮佣,大半夜的来这一出,神经!
无二白摇了摇头,“行了,都别贫了。”
“小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无邪让坎肩把灯关了,拿着手电绕着皮佣走了一圈。
最后拉开皮佣的头,从耳朵的部位看进去。
一个东西突然从里面飞出来,无邪闪身避开,张起灵反应迅,一下子就把那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