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三个月罢了。
阮稚渔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她的话,越听越难过。
“无邪,你还没给我个解释呢?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骗子。”
她小声呢喃,“你说过以后会陪着我的,不会再丢下我了的。
你又骗我。”
无邪心疼的坐起来,抬起她的下巴,果然,这人眼睛已经红了。
“对,我是个骗子,你打我出气。”
无邪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
阮稚渔挣开他的手,“好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无邪笑着轻擦她的眼角,擦着擦着,自己的眼也红了。
“做什么?你还哭上了?”
阮稚渔扯出一抹笑,想活跃一下气氛。
无邪捧着她的脸,“阮阮,若是我现在说于你听,你还愿意听吗?”
阮稚渔柔声道,“我愿意。
我早就告诉过你,不管什么时候,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无邪觉得眼睛更热了,他放开她的脸,转而拉着她的手。
“我可以抱着你说吗?”
阮稚渔轻叹一声,“当然。”
无邪往旁边动了动,留出一个位置,阮稚渔上了床,在她怀里躺下。
无邪揽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扣,直到感觉到她的头窝在他的颈窝,才满足的喟叹一声。
“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
阮稚渔戳了戳他的胸肌,“我现,你的身材也比以前好了。”
“那当然,我这十年的训练可不是白练的。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像个白斩鸡了。”
无邪抓住她的手,放到腹肌上,“给你摸。”
阮稚渔轻轻拍了一下,“好了,不贫了,你快说吧,不能反悔。”
“好,我说。”
无邪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一下,开始说道。
“我想你应该也查过了,我们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虽然现在大部分生意是洗白了,但是以前的事还是能查到。”
“当年和你分手,是因为三叔设了一个局,引着我东南西北的频繁下墓。”
“我去过山东鲁王宫,海南西沙墓,陕西秦岭,长白云顶天宫。
后来又去了青海格尔木,塔木陀西王母宫,最后进了巴乃张家古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