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无邪,也只喜欢无邪,这是不会变的。”
“但我若是为了刺激他,而找人做戏,岂不是伤害了那个人和无邪两个人,这样是不对的。”
“况且,无邪也喜欢我。
我们两个互相喜欢,那这就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不能牵连其他人。”
阮稚渔觉得,两情相悦的两个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若是有一方故意插进来第三个人,这性质就变了。
有什么话,哪怕要等很久,她也会等他说,而不是为了刺激他说,故意伤害其他人。
这对谁都不好。
黑瞎子感叹,“无邪这小子何德何能啊!”
谢雨臣点头,“你说得对。
不过我还是想说,无邪那小子,要是还一直逃避,你干脆就别等了。
带着音音来谢家住,我养你们。”
黑瞎子调侃道,“谢老板,怕是小渔不需要你养吧?”
谢雨臣笑了,“也是。
小渔这么厉害,也确实不需要我养。
不过无论如何,谢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谢家找我,我给你唱戏。”
阮稚渔眼睛一亮,“可以点戏吗?”
谢雨臣扬眉,“当然!
等我嗓子好了,你想听什么,什么时候想听,我都可以。”
阮稚渔的笑容生动起来,“太好了!”
谢雨臣和黑瞎子对视一眼,终于开心了。
刚见到阮稚渔的时候,两个人就敏锐的感觉到她心情不好。
不用说,肯定和无邪有关。
所以他们说这么多也是想让她开心起来,还好是有用的,
…………
晚间,吃过饭,阮稚渔说要开始制药了,黑瞎子和谢雨臣便守在了她房间门口,注意着她的动静。
两人都是五感敏锐的人,按理说怎么也应该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的。
但是两人站了许久,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怎么没有声音?”
黑瞎子皱眉。
谢雨臣摇头,“我也听不到?难不成是小渔用了什么方法隔绝了声音?”
“有可能。”
黑瞎子烦躁的抓了抓头,“但是她这样,万一在里面出什么事,咱们什么都听不到,怎么办?”
谢雨臣眉头轻拧,“再等等,若是到了后半夜,她还不出来,咱们就进去。”
“好。”
黑瞎子点头,时刻警惕着。
而在房间里面的阮稚渔不知道这两个人已经起了想闯进来的心思了,她已经借助月光,生出了接下来一个月用量的珍珠了。
这一次的产量少,她不需要沉睡恢复,只是有些疲惫,休息一个晚上就好了。
现在她正把珍珠往药瓶里面装,装好后便打开门出去了。
在门外等着的黑瞎子和谢雨臣见她出来,都松了口气。
随即便又担心的看着他。
黑瞎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开始把脉,谢雨臣则是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
等黑瞎子把完脉,谢雨臣问道,“怎么样?”
“没事,只是像熬了一个大夜一样,睡一觉就好了。”
黑瞎子松开手道。
“那就好。”
谢雨臣这才真正放下心。
阮稚渔把两个瓶子分别递给两人,“我都说了没事。
你们看,这次只有两个瓶子,不会和上次一样的。”
“行了,那我们不打扰你了,你快休息吧。”
谢雨臣接过瓶子,反手又把她往房间里推。
“好,那明天见。”
阮稚渔乖巧点头,在她谢哥的催促下挥了挥手告别。
“明天见。”
黑瞎子和谢雨臣也挥手告别。
…………
接下来的一个月,阮稚渔和吴清音在谢家过的很好,有黑瞎子时不时的过来给她们讲故事,还有谢雨臣时不时的给两个人送礼物,带她们去新月饭店吃饭,看拍卖会什么的,过得挺有滋有味的。
阮稚渔好像忘记了和无邪之间的不痛快,也忘记了无邪一样,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可是,在她接到无邪的电话时,就不开心了。
“阮阮,我病了。”
接到无邪的电话,她以为是这人想通了,终于想和她解释了,便立马接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