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稚渔收拾好自己,无邪便带着她去了谢家。
该说不说,阮稚渔醒来的时间非常巧,他们到谢家时,刚好是饭点。
“妈妈!”
阮稚渔刚到谢雨臣的院子里,就被吴清音现了,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就冲进她怀里了。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谢雨臣紧随其后,担忧的问道。
阮稚渔莞尔,“我很好。”
谢雨臣仔细打量着她的脸色,确实比三天前看着有气色多了。
“那就好。
不过还是要检查一下。”
谢雨臣叫来医生,给阮稚渔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这位小姐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健康。”
医生道。
“那就好那就好。”
无邪和谢雨臣都松了口气。
“我都说了没事了。”
阮稚渔小小抱怨,“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我真的好饿。”
睡了三天,她真的要饿死了。
“好好好,”
谢雨臣失笑,“现在吃饭。
来人,上菜。”
等菜上完,阮稚渔迫不及待就想吃,被谢雨臣拦下了。
“等等,先别着急。
你三天没吃饭了,先喝碗汤暖暖胃,让胃适应一下再说。”
说着,他小心盛了碗汤,放在阮稚渔面前。
阮稚渔觉得谢雨臣对她的态度有点奇怪,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也就听话的把汤喝了。
只有无邪,在一边看着已经懵了。
不是,什么情况?他要被偷家了?
还是当着他的面!
无邪不相信小花是那样的人,但是现在又不好说,只能一直对谢雨臣使眼色。
谢雨臣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只和阮稚渔聊天,时不时的照顾一下吴清音。
“小渔?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谢雨臣期待的看着阮稚渔。
阮稚渔愣了一下,点头,“可以啊,就是一个称呼罢了。”
“好,”
谢雨臣眼底笑意加深,“那你以后可以叫我小花。”
阮稚渔歪头想了想,“要不我还是叫你谢哥吧。”
谢雨臣点头,“也行。”
“对了,你给的药效果很好。
等我嗓子好了,就给你唱霸王别姬。”
“真的吗?太好了!”
阮稚渔很惊喜,她没想到谢雨臣会直接这样答应她。
她以为顶多是他嗓子好了之后,登台演出时给她留一张票就算了。
谢雨臣认真点头,“当然。
你若是什么时候想看了,提前通知我。
刚好谢家也有戏台,我可以为你一个人单独唱一曲。”
“你不准备登台了吗?”
阮稚渔疑惑。
“不准备了。”
谢雨臣摇头,“一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伤势恢复。
二是我现在也没有以前的激情上台演出了。”
“我想,以后,我还是会喜欢戏曲,也还是会每天练习,也会继续唱下去。
但是也仅限于在你们面前了。”
阮稚渔眼睛一亮,“哇塞,这么说以后我再想看你的演出,就是独家的了!”
“对,独家的,你独一份的。”
谢雨臣笑着揉揉她的头。
“好了,专心吃饭吧。”
…………
吃过饭,吴清音小朋友粘着妈妈一起回家了,无邪却罕见的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了谢家。
“怎么不和小渔她们一起回去?”
谢雨臣故意问道。
无邪气呼呼的,“你明知故问!
谢雨臣,你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还说,朋友妻不可欺吗?你今天又是在干什么?!”
谢雨臣没有正面回答,他看着自己的手,说道,“无邪,你知道吗?小渔的药,不仅能治我的嗓子,还有我身体里的暗伤,也在好转。”
“什么?”
无邪猛的站起来,急切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谢雨臣很认真。
十年前,他在张家古楼受伤过重,此后在医院住了五年才出院。
虽然可以出院了,但是身体倒底是比不上以前了。
原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