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摇头,“具体的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她的家人都去世了,只剩下她一个了。
这是她的伤心事,我不好追问,便没细问。”
“其实十年前,我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我有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秘密。
但是她不说,又不会害我,我便不想刨根问底。”
“后来我们分别十年,这十年她遇到过什么,生过什么,我都不知道。”
“只是这样看来,她身上的秘密不小。”
谢雨臣想了想,说道,“这样,我先派一个医生,去你家里看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其他的,等她醒过来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
无邪站起身,“现在就去吧,家里只有她和音音,我不放心。”
“什么?家里只有她们两个?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个去你家里说?”
谢雨臣震惊,他是怎么放心把一个孩子和一个昏迷的人就这样放在家里的?
无邪浑身一僵,“我!
我忘记了!
我只记得音音说让我把东西给你们了!”
谢雨臣恨铁不成钢,“无邪!
你这有时候粗心大意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黑瞎子拉着两人往外走,“快回去,那小朋友一个人在家,能不能照顾好自己都不知道,别说照顾那姑娘了。
我们快去看看才是。”
“快走!”
无邪反手拉着人就跑,边跑边骂自己,“我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怎么能把她们留在家里一个人出来呢?我真是蠢死了!”
一路上谢雨臣和黑瞎子就一直听着无邪不重样的骂自己,听得头都大了。
还好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
无邪一下车就往家里冲,“音音?音音!”
“爸爸回来了!”
吴清音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无邪才松了口气。
“音音,你妈妈怎么样?”
“妈妈还在睡。”
吴清音看到后面的谢雨臣和黑瞎子,兴奋的挥手,“小花叔叔,黑叔叔!
你们也来了!”
谢雨臣和黑瞎子挥手回应。
“又见面了,音音。”
两人上了楼,进了房间,便看到躺在床上,很是虚弱的阮稚渔。
“怎么这么虚弱?昨天见的时候还好好的?”
谢雨臣的眉头紧紧皱起。
黑瞎子上前小心的从被子里拿出阮稚渔的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把脉。
久病成医,他病了这么多年,一点把脉的医术还是有的。
“脉象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虚弱,睡眠不足。”
黑瞎子也有些麻爪,这姑娘现在看起来不像只是缺少睡眠的样子啊!
无邪把阮稚渔的手妥帖的放回被子里,“唉……这样看,就算是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了。”
谢雨臣靠着门,有些疑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和瞎子?明明我们昨天是第一次见面,她就用这样损伤身体的代价来救我们吗?”
无邪怜惜的摸了摸阮稚渔苍白的脸,“或许是因为我吧。
你们一个是我小,一个是我师傅,你们任何一个出事,我都很难过。”
“以前,阮阮就见不得我难过。
现在看来,她还是这样。
所以,她才想帮你们。”
“这东西总归是对你们有好处的,你们先吃着吧,别浪费了阮阮的心意。”
虽然无邪这话说的有些自恋,但是却也是真的。
阮阮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他们两个在一起后,她总是能敏感的捕捉到他的情绪,然后安慰他,从来不会让他难过。
可是,他却让阮阮难过了这么久。
谢雨臣看着手里的瓶子,又摸了摸嗓子,“算了,算我欠她一个人情。
她不是喜欢听我唱戏吗?等我嗓子好了,单独给她唱,唱几次都行。”
他有些搞不懂阮稚渔的决定,但是能治好嗓子,他也很开心。
以后,若是这姑娘有什么事,他会尽力帮忙的。
黑瞎子抛了抛手里的瓶子,提出一个问题,“我有一个问题。
这东西要怎么吃啊?一天一次?还是一天三次?还是几天一次?”
“是一天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