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那并非血肉之躯，而是一具由纯粹能量和规则符文构成的、半透明的灵体。
他的身体，似乎在最后的爆炸中彻底湮灭了。
但他还“存在”
。
以一种更加本质、更加接近规则本源的形式存在着。
他感应了一下方向，【感知透镜】的能力已经升华，无需主动运转，心念一动，便锁定了极远处一个微弱的、熟悉的信号——那是“零号堡垒”
经过他之前能量灌注后，残留的独特能量签名！
他们还活着！
堡垒也还在！
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涌上心头。
他没有立刻朝着堡垒方向移动，而是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中，适应着这具全新的、蕴含着“归墟”
规则的身体。
他抬起“手”
，心念微动。
前方一片虚空，物质开始凭空凝聚，从最基本的粒子，迅组合成一块坚硬的陨石。
这不是创造，而是……将“物质存在”
的规则可能性，从“归墟”
中提取，在此地“定义”
为现实。
他又看向远处那颗蓝色的星云。
星云的旋转，开始逐渐变慢，最终近乎凝固。
他干扰了那片区域的“时间流”
规则。
言出法随，意念改现实。
这就是他如今所拥有的力量……的一部分。
李默（或者说，如今这个由规则和意志构成的存在）将目光投向深邃的宇宙，投向那可能隐藏着“观察者”
和“牧者”
的黑暗深处。
他的眼中，不再有恐惧，不再有迷茫，只有一片如同“归墟”
般深邃的平静，以及……一丝开始燃烧的、名为“挑战”
的火焰。
他从规则的坟墓中归来。
携带着万物之初的秘密。
旧的战争已经结束。
而新的纪元……将由他来定义。
（第十二卷牧者与源点，终）
（全书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