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的叙述到这里,已经让听者怒火中烧!这恶毒妇人,不仅淫乱,还如此构陷继子!
“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涂宏纬痛哭流涕,“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就想,如果我娶了妻,家里有了正经的女主人,我有了妻子,她总该会收敛些吧?
于是……于是三年前,我让我爹托媒人说了琼花。”
他看向一旁早已听得目瞪口呆、泪流满面的琼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愧疚,“琼花性子憨厚老实,我想着……想着她在家,总能……可我……我又不能把这些龌龊事告诉她……我……我开不了口啊!”
这迂腐和懦弱,让陈知礼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
读书人的清高和所谓的“体面”,竟然成了他纵容罪恶、保护不了妻子的枷锁!
“去年,我好不容易考中了秀才,”涂宏纬继续道,语气更加绝望,“本以为有了功名,她能有所顾忌。
没想到……没想到她变本加厉!有一次,她又趁琼花临时去铺子里帮忙,在家里……在饭食里又给下了药,人是清醒的,却全身上下使不上力!我……我的外衫都被解开了……幸好……幸好那时琼花提前回来了!
我……我只能谎称是读书太累,身子不适,才蒙混过去……”
“那……那你父亲呢?!”王县令再也忍不住,拍案问道,“你父亲难道就丝毫没有察觉?!”
提到父亲,涂宏纬的哭声更加悲切:“我爹……我爹忙于挣钱……哪里能察觉到这些,我实在张不开口,因为此事就算是对父亲说了,日后父子心里也会有结。
我只能偶尔在父亲面前说些柳氏的不好,希望父亲能休了这女人。
父亲对柳氏大手大脚、不贤不惠的行为越来越不满,两人争吵越来越多……我……我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爹能不要她,……可没想到……没想到去年,爹就……就突然‘病’死了!”
他用力咬着“病”字,眼中充满了怀疑和痛苦。“父亲死的突然,我一开始甚至都不知情,后来病重柳氏才把我从书院叫回来,不过一晚人就没了。
我心里……我心里是有怀疑的!爹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可柳氏一口咬定就是急病!
我去找了看病的大夫,李大夫说过此病不至于这样凶,但也不能说就没有意外,涂大夫则说不出所以然来。
柳氏见我如此,就威胁我……她说她是无辜的,如果我敢闹事,她就……她就破罐子破摔,去官府告我,说是我这个继子觊觎她,长期逼迫与她有染!是她不堪受辱,才……才不得已屈从!
她还说……说第一次就是我强迫的!我……我刚刚中了秀才,最重名声……我……我怕啊!”
这极致无耻的威胁,让堂上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这柳氏,简直是一条毒蛇!
“所以……所以你父亲死得不明不白,你就这么忍了?!不去告官?”穆云的声音冷得像冰。
涂宏纬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以头抢地:“我……我懦弱!我不是人!我对不起我爹!
可是……可是这次琼花的事……我……我回来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窗台上的男人鞋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