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人,且每日还在增加。
胡家捐的那个庄子,最多也就能容纳二百人 ,这样下去就会严重超负荷。
人多拥挤,易生疫病,管理也极易出乱子。
唉,我从没有想过余杭会有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
慈幼院上辈子也有,但是在几年后,也是在他手里开始的,缘于一次几个州府的旱灾。
穆云眉头紧锁,语气果断:“当务之急是分流和扩容!
一是立刻在庄子内搭建更多的临时窝棚,虽然简陋,但至少能遮风挡雨,先将人安置下来,避免冻馁。
二是需立刻寻找新的合适场所。城内可有闲置的官仓、庙宇或废宅?能否临时征用?”
方严知沉吟道:“临时征用需谨慎,恐生事端。
寻找新场所确有必要,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眼下更重要的是完善庄子的管理。如此多的人聚在一起,鱼龙混杂,必须立下规矩,分而治之。
可按年龄、性别分区管理,选拔其中懂事可靠者协助管理,制定作息、劳动、卫生等章程,避免滋生懒惰和事端。
同时需增派可靠的人手,仅是衙役和临时雇的婆子远远不够。”
陈知礼点头赞同:“二位所言极是。
穆兄,你立刻带人去办:一、组织人手搭建临时住所,所需物料即刻采买;
二、清查城内及周边可用的大型闲置房产,尽快报我;
三、加强庄子守卫和巡查,防止有人趁机闹事或欺凌弱小。”
“方兄,”他又看向方严知,“管理章程之事,劳你费心,尽快拟定。
人手方面,可从捐款的富户中招募一些识文断字、有善心的账房、管事暂时帮忙,也可请些大夫轮流去义诊。最重要的是……”
陈知礼目光深远:“我们不能只是简单地施粥养人。慈幼堂,不能只成为一个巨大的救济棚。‘养’之外,更重要的是‘教’和‘授’!”
“这些孩子,大多已失怙恃,无人教导,若只一味养着,极易长成懒汉或走上歧路。
必须让他们读书明理,学习技艺,将来能自食其力!”陈知礼语气坚定。
方严知点头:“大人高见!正该如此!可聘请老秀才教授蒙学,识字算数,明白最基本的人伦道理。
再根据年龄和兴趣,请工匠师傅传授技艺,如木工、泥瓦、纺织、厨艺、绣艺、甚至种植、养殖……庄子那二三十亩地,正好可作为农事练习之所。
如此一来,他们日后离开慈幼堂,也能有一技之长傍身。”
穆云也补充道:“还可与城中商铺、工坊联系,待他们学有所成,可荐去做学徒工,既能谋生,也能继续学习。”
陈知礼颔首:“此乃长远之计。但眼下,还需解决另一个问题:余杭一城之力,恐难承担所有涌来的孤幼。其他州县,难道就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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