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你是女子,又通医术,可以名正言顺地以探病为由进入内室,亲眼查看胡大小姐的状况,若能及时救治最好,若能找到用药的证据更是关键!”陈知礼语速很快,眼中带着恳切。
顾盼儿一听事关人命,且可能涉及如此骇人听闻的阴谋,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神色凝重地点头:“夫君放心,我这就准备药箱,随你同去!万一胡大小姐病毒过重,恐怕还得请祖父来。”
片刻之后,陈知礼和顾盼儿的马车便疾驰向衙门。
陈知礼的马车并未直接前往赵家,而是先回了府衙。他深知,若无足够理由和人员,贸然闯入赵家,即便他是知府,若找不到实证,也会陷入被动,甚至被赵明德反咬一口。
他必须在胡员外到来后,以苦主父亲和报官人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顺地进行下一步。
就在陈知礼刚回到府衙片刻,胡员外便在管家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老泪纵横,声音嘶哑:“大人!大人!可是小女有了线索?求您救救小女!”
“胡员外稍安勿躁。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你大女儿的事。”陈知礼扶住他,不让他跪下去。
“大人,我大女儿怎么啦?她不是好好的在赵家吗?”
“胡员外,你大女儿听说病重,我的人前去探话,都被赵二公子拦住,推说你大女儿病重,我有些不解,如果病真的这样重,顾老爷子医术精湛,他为什么不去请?
当然,这些目前只是本官推测,但情况危急,必须立刻确认令嫒安危。
你现在就前往赵家,以父亲探病为由,要求见女儿!
如果赵二不让,那你立马让人来报官,你自己则在赵家守着女儿,本官与内子随后便到,以为令嫒诊治为名,强行入内查看!”
“好!好!老夫这就去!这就去!”胡员外此刻救女心切,什么都顾不得了。
小女儿已经丢了,大女儿千万不要出事,否则让他们一家人怎么活?
另一边,向南带领的护卫已经悄无声息地封锁了赵家各个出口,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悄然撒下。
陈知礼则与盼儿耐心等候,只等胡员外的人来报官,稍后他们就前往赵家。
赵家宅院外。
胡员外一到到赵家门边,便让管家去敲门。
可门房跟没听见一样,就是没开门。
这下子胡员外火了,用力捶门:“开门!赵明德!你给我开门!我要见我女儿!”
门房开门,见是状若疯狂的胡员外,吓了一跳,连忙去通报。
赵明德很快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惯有的虚伪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岳父大人,您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吗,娘子她病重,需要静养,您这样会惊扰到她的……”
“放屁!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我女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胡员外激动地吼道,就要往里冲。
赵明德急忙拦住:“岳父!您这是做什么?您这样硬闯,万一过了病气给您,或是让娘子情绪激动加重病情,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