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知礼目光一闪。
前世记忆中,钱程父亲确实是饮了自带酒水后暴毙,后来查得此酒确实来自王明亲手酿制,只是此事无人得知。
“郑大人,”他转向县令,“阿吉可有作案动机?杀一个人总得有些理由吧?”
郑县令支吾道:“这个,这个...钱家管家说,阿吉几年前在钱家做事,曾因打碎酒具被钱老爷责怪,一气之下出了钱家,说不定会怀恨在心...”
“冤枉啊大人!”阿吉急得直磕头,“我娘还给大少爷做过一年的奶娘,老爷、夫人待我娘都不错,我十三岁那年,爹娘因为一场意外都没了,从此我去钱家做了三年小厮,的确不小心打碎了老爷的酒具,但老爷也只是说了我几句,并没有罚我。
我却因此很是羞愧,坚持出了钱家,来到酒楼做工,一直到现在...”
陈知礼抬手制止:“本官知道了,本官自有判断。
郑大人,此案由本官亲自审理,你可有异议?”
郑县令哪敢有异议,只能悻悻退到一旁。
同时又松了一口气,之前自己的断案或许真的轻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