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清净?”
他看向三位长辈,眼神恳切而坚决:“这一生知礼唯一的妻便是盼儿,我的身边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外面这些糟心事就由知礼担着,盼儿只需安心照顾小宝,开开心心过日子便好。
此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祖父、二叔、爹娘,你们看可好?”
顾四彦看着孙女婿眼中对孙女毫不掩饰的疼惜和保护欲,心中的怒气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欣慰。
他捋了捋胡子,长叹一声:“也罢。你说得对。盼儿那孩子,最是心善敏感,知道了徒增烦恼。
此事……就烂在我们几个肚子里吧,对外,一个字都不许提!”
顾苏合也点点头:“知礼思虑周全。盼儿确实不必知晓这些。
此事到此为止,我们只当是疯人呓语,不必理会。”
陈富强更是连连点头:“对对对!不能让盼儿知道!她知道了得多难受!咱就当没这回事!回头我会跟他娘说好,连二弟他们都不必说。”
陈知礼见长辈们应允,心中稍安。
又陪着说了会儿话,宽慰了祖父几句,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房中。
看着盼儿在灯下温柔地为小宝缝制小衣的侧影,看着她恬静满足的容颜,他心中那点因靖国公府而起的戾气,才被这温暖的画面渐渐抚平。
他暗暗发誓,定要护好这份安宁,绝不让外界的风雨惊扰到她。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陈知礼刚用过早膳,正欲去衙门,门房便匆匆来报:“老太爷!二老爷靖……靖国公爷亲自递了帖子,说……说即刻登门拜访!”
“知道了,你开门引人去我的小院。”顾苏合蹙眉。
门房匆匆而去。
顾四彦父子和陈知礼往顾家小院走去。
“他还有脸来?!” 顾四彦怒意又起。
顾苏合沉吟片刻,冷静道:“爹,昨日老夫人闯宫,被皇后娘娘严厉斥责。
国公爷今日亲自登门,想必是迫于压力,也或许是真心觉得理亏。
来者是客,且看他如何说。”
陈知礼也道:“祖父息怒。国公爷亲自前来,姿态已放得很低。
我们且听听他怎么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不多时。
门外已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只见靖国公郑昊,一身素色常服,只带着一个老仆,步履沉重地走了进来。
这位昔日叱咤疆场的老将,此刻脸上再无半分往日的威严肃穆,只有深深的疲惫、浓重的愧疚和难以言喻的尴尬。
他目光扫过屋内的顾四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