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们是奸夫淫妇的孩子就该死!凭什么我替别人养了十年野种,受尽屈辱,他们怎么可以喝着我的血活下去?
我要他们生不如死!我要他们尝尝骨肉被撕碎的滋味!然后再尝尽痛苦而死,哈哈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如同夜枭。
“你的妻子崔氏,是否知情?”陈知礼追问,这是他上辈子未能完全确认的一点。
赵慎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疯狂:“她?那个贱人!她还来不及知道!她跟那个奸夫,都被我下了毒,无解的那种,最多活不过三个月,哈哈哈,哈哈哈,我本是打算下个月就告诉她们,毒药会因为她们的激动而提前发作。
解药?我哪里有解药,他们配活着吗?奸夫淫妇!蠢,真蠢,我他娘的真蠢,我竟然被这样的人误了自己的一生,我好恨,我好恨啊。
她当初和那姓石的畜生苟且时,当她明知道两个都是野种时,却要我辛苦养着他们时,我挖了她祖坟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想仔仔细细告诉她们,她们的野种是怎么死的!看着她们痛苦!我就高兴!哈哈哈,嘿嘿嘿,呜呜呜...”
他嘶吼着,语无伦次,仿佛要将所有积压的怨恨都倾泻出来。
“石姓畜生?是谁?”穆知府厉声喝问。
“石昆!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我视他为至交好友!他竟…竟与那贱妇…”赵慎痛苦地闭上眼睛,浑身剧烈颤抖,直到昏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