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和穆知府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惊叹。
一个刚二十岁的人,能在如此惨状前保持冷静,专注细节,实属难得。
而孟涛尽管腿有些抖,心有些疼,还是咬着牙仔细记录下来点点滴滴。
检查完尸身,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发现尸体的三处现场。
土地庙的破败阴森、小巷的幽深僻静,破屋旁边的荒凉……每一处都残留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
衙役们已经拉起了警戒,但现场早已被最初的慌乱破坏了不少。
陈知礼蹲在土地庙前凌乱的脚印旁,手指捻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闻了闻,又仔细观察着周围被踩倒的杂草痕迹。
孟涛在一旁飞快地记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分析。
“大人,”陈知礼站起身,指着几处看似混乱的脚印,“此处脚印虽多,但仔细分辨,除了报案的几个百姓的足迹,真正新鲜的、与孩童足迹相伴的,似乎只有一种成年男子的足迹…
且此人步伐沉稳,脚印间距均匀,并非慌乱逃窜的模样。
倒像是…从容而来,从容而去。”他刻意强调了“从容”二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