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嘱咐几句,袁有文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敬佩。
半个时辰后。
胡府后院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老人的怒吼:“逆子!你敢软禁老夫?!”
胡员外站在院门外,脸色阴晴不定。管家小心翼翼地问:“老爷,真要关老太爷禁闭?”
“不然呢?”胡员外咬牙切齿,往里面走了两步,“父亲,或许我该送你去寺庙,让老和尚看着你。
再不然,我陪你一起喝了老鼠药,一了百了,你就说说你老都老了,还这样为老不尊,害别人也害自己的儿孙,到底图个什么?。
父亲,你就说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死吧?
你不在乎孙子,我还在乎我的儿子,你可知道,按律你要流放的,这么大年纪了,且不说你会死在途中的,而我的儿子你的两个孙子,此生也不会再科举。”
胡老爷子这才发抖起来,“儿子,是爹不对,是爹糊涂了,爹以后再也不作了,只是吃吃喝喝可好?能不能不要禁着我?”
胡员外双手一摊:“我也不想如此,可我不敢相信你呀,你这话不是说了一次两次了,可哪一次都是当着无所谓。
你今日别吃饭了,好好想想吧,有儿有孙的人,为老不尊,为非作歹,什么事都敢做,父亲,我是真想就让衙门的人绑了你去,三十跟大板打下来,不知道你和有没有命?”
胡老太爷呆呆地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背影。
紧接着院子门眶铛一声关了起来…
……
与此同时,盼儿跟公公婆婆、二婶还有春燕过完契就去了街上,零零碎碎的东西买了不少。
直到半下午才回到陈家村。
期间又去了袁家一趟。
夕阳西下时。
夫妻二人站在院中,看着天边绚丽的晚霞。
"六百两?"盼儿惊讶地睁大眼睛,"胡员外竟答应得这么痛快?"
陈知礼揽住妻子的肩膀,笑道:"他怕的不是赔钱,而是我手中的权力。新科进士虽不算大官,但足以让他这样的乡绅睡不着觉了。
再说他该偷着乐,这点银子对胡家还不算什么,他该松口气了。”
盼儿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有武的伤不会白受,袁家也能得到补偿,这样最好不过。”
次日上午。
陈知礼跟盼儿照旧提着药膳来到袁家。
不多时,胡家的骡车到了袁家门外,惊讶袁家竟然没有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
“老爷,这个陈知礼做事还讲究。”
胡员外也松了一口气,他特地赶了骡车过来,就怕马车太惹眼。
又担心袁家人大嘴巴乱说,还好还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