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家给的是有好几万两,但京城的宅子和京郊的大庄子就花了四万多,嫁妆银全垫进去,还欠了二叔一万多。
现在我们回来了,二叔还带人继续往庄上垫钱,得添庄农,得添各种各样的东西,还得种药,估计又是一大笔钱,不过这些慢慢还二叔就是了。”
好一会。
陈富强这才倒吸一口冷气:“知礼,盼儿,你们是不是一下子把摊子拉得太大了些?”
盼儿垂下眸,相公之前就跟她说过,生意上的事暂时还是别说的好,知道的人多了,回头麻烦也多。
以后能摆明面的就是京城的宅子和京郊那个大庄子。
因为宅反要住人,庄子的产出是一家人的日用。
另外公公去了京城,老是在家肯定不习惯,得有个地方让他跑,有些事让他做。
“爹,您放心。"陈知礼安抚道,“京城开销虽大,但儿子即将赴任,俸禄虽不多,加上庄子产出,维持家用应该够了。盼儿精打细算,不会让我们过苦日子的。
春燕出嫁,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孟家能拿出的绝不会多,因为收入摆在那,我跟盼儿能拉他们一把就拉一把。”
春燕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她扑通一声跪在盼儿面前,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嫂子,这嫁妆太重了,我不能要!那地和铺子是你娘家给的,我怎么能收,银子就更不能要了,村里姑娘出嫁,能有一两的压箱底就不错了,你们给我二十两就成..”
盼儿连忙扶起小姑子,用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傻丫头,咱们是一家人。你哥哥如今有了出息,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这些东西现在看着贵重,以后回头再看,不过是一般罢了。”
等二叔的生意遍布南北,作为合伙人,他们每年的分红足以让全家过上比现在好十倍的生活。
春燕作为唯一的小姑子,这些年待她也好,她怎么可能只顾自己,不拉春燕一把呢?
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吴氏抹着眼泪,声音哽咽:“盼儿啊,你待春燕如此,叫她日后怎么报答...”
“娘说这话就见外了。”盼儿笑道,“春燕就像我亲妹妹一样。再说,到了京城,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陈富强沉默良久,终于长叹一声:“既然如此,就按盼儿说的办吧。只是...”他看向儿子,“知礼,你们在京城真的能周转开吗?爹娘这里还有六七百两银子。”
至于他在县郊置的一些田地,还是抓紧处理了吧。
到时候多多少少还能帮儿子一把。
陈知礼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爹,您就放心吧。儿子虽然初入仕途,但也不是毫无准备。盼儿的嫁妆投入虽大,但京城的地产只会越来越值钱,这是长远之计。”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春燕嫁的是孟家,孟涛为人踏实肯干,将来在京城也能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