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吃,一个月只能吃一丸,你想让人家给多少?”
黄夫人如遭雷击,踉跄后退几步。
她知道丈夫说的都是事实,可她就是无法接受。
她的女儿曾经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又怎么会误拿杯子?话本都没有这样离奇的。
一定是顾盼儿那个贱人使了什么妖法!
“我警告你,”黄盛压低声音,眼中闪着寒光,“陈知礼是举人,这会说不定已经是个进士,顾家更不是好欺负的。
我已打点好关系,三年孝期过后还能起复为官。你若敢轻举妄动坏了我的事...”
“老爷放心,”黄夫人突然平静下来,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明白轻重。”
黄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妻子的态度转变太过突然。
但他公务繁忙,又有两个庶子需要教导,实在无暇多管,只得摆摆手让她退下。
回到自己院落,黄夫人立即命心腹丫鬟紧闭院门。
她从妆奁最底层取出一把精致的铜钥匙,打开了陪嫁带来的紫檀木箱子。
箱中整齐码放着她的嫁妆单子和一些地契、房契和银票。
“嬷嬷,”她唤来从小陪伴自己的乳母,“你帮我做一件事。”
黄夫人眼中寒光一闪:“我要雇人。”
“夫人!”赵嬷嬷是老江湖,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吓得脸色发白,“使不得啊!老爷方才不是还警告...”
“他算什么东西!”黄夫人突然暴怒,一把扫落桌上的茶具,“我的女儿死了,我的儿子流放了,他却只关心自己的前程!那两个庶子算什么东西,也配继承我黄家?我儿三年后又不是不会回来。”
赵嬷嬷知道夫人已经魔怔了,但作为忠仆,她只能顺着主子的意思:“夫人若要办事,老奴倒认识几个江湖上的朋友...”
黄夫人这才平静下来,拉着赵嬷嬷的手坐下:“好嬷嬷,我就知道只有你真心待我。你说的人,必须要可靠。”
“有个叫大佬的人,专门接这种活计。只是价钱不会低。”
“钱不是问题。”黄夫人冷笑,“我要那顾盼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陈知礼...”她顿了顿,“他不是要带那贱人回老家吗?路上出点意外,再正常不过了,最好是破相了,考中进士也当不成官。
或者使点手段,让他去下面陪娇兰也行。”
她越想越觉得可行。
三日后,赵嬷嬷悄悄带回消息。
大佬接了这单生意,开价两千八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定金。
“他问夫人想要什么样的意外?”赵嬷嬷低声转述。
黄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虽然大珩这些年国泰民安,但山匪还是避免不了的。
听说黄土岭一带常有山匪出没,偶尔会有路人被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