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时,黄娇兰已经觉得有些不得劲了。
前两日她就觉得皮肤说不出来的不舒服,说痒吧也不是很厉害,冷布巾擦拭后就会好过许多。
再痒就再擦,同时还有些恶心呕吐的感觉。
溅到脸上的不过两滴,应该不会这么厉害吧?再说脸上根本就无事。
春兰快步过来:“小姐,夫人让您去前厅,少爷和表少爷都接回来了。”
黄娇兰挠着痒,手臂上挠破皮的地方有些发黑,她突然就害怕起来。
“秋菊,你过来。”
秋菊看着小姐恶狠狠的眼神,心里七上八下的。
“秋菊,我问你,七日前你把毒下在一个杯子里,是不是拿错了?”
秋菊腿一软,跪了下来:“不会呀,当时有毒的那杯旁边放了一片花瓣。”
“你可有用杯底压着?”
秋菊摇摇头:“就放在托盘的一头。”
“啪”,黄娇兰一巴掌甩过去,同时整个人如打摆子一样乱颤。
春兰急忙扶住她:“小姐,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黄娇兰颤抖道:“当日有秋风,花瓣如果被风吹到另外一头呢?”
秋菊瘫在地上,小姐这两日身上不舒服她也是知道的,但从没有朝这上面想。
春兰结结巴巴道:“小姐,不会的,不会的,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秋菊,当日你下的量如何?”
“我没敢下重,但也不是太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呜。”
黄娇兰这才真正害怕起来。
这药是她大哥不知道从哪得的,一次跟她借银子,她不愿意,她大哥就说他得了一种稀罕的毒,可以压在她那,卖给她也成,以后哪个姨娘不听话,就给她一点。
但大哥清清楚楚跟她说过此药是没有解药的。
“春兰,你叫我娘过来。”她越发感觉体内似有小虫子在爬,怎么会这样?
一刻钟后。
黄夫人过来,一脸的不高兴:“你大哥跟你表哥考试回来,你怎么不去前院接一下?”
“娘,我怕,呜呜呜,我真的好怕。”黄娇兰到底是个十六岁的姑娘,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毒,还不清楚此毒毒性到底如何?要不要紧?
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只希望此毒好解,更希望是虚惊一场。
“到底怎么啦?春兰,你说。”黄夫人蹙眉,她还着急跟儿子、侄子吃饭呢。
春兰也脸色苍白,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就因为见了一次人家的相公,你就下毒害人家?还在人家祖父救你祖母的时候?天呐,我怎么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