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她不是想害我,而是已经动手了,只不过事与愿违罢了。”
盼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她如此心狠,估计是在哪见了相公你一面,便起了害人之心。”
陈知礼握紧拳头,满脸愤怒,“此女心肠歹毒,若不是你跟半夏机灵,你今日可就危险了。”
盼儿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如今事情也过去了,我是没事,不过黄娇兰身上的毒可能已经发作了。
只是这毒不知她们下的份量是多少,轻则没什么大事,重的话会要人命的。”
陈知礼思索片刻,“若真如黄瀚所说此毒无解药,那黄娇兰恐怕凶多吉少。”
盼儿神色凝重:“如果黄娇兰真的出事,虽然是她自食其果,若真的出了事,恐怕会牵连到我们。”
黄娇兰莫名其妙地对付她,甚至想害她性命,半夏来个移花接木,一开始她很痛快,慢慢就想到知文、小舅他们,他们还想留在府学读书,如此会不会影响他们?
哪怕黄娇兰再无理,如果人死了,她爹娘不会恨自己的女儿,只会恨造成这一切的起因,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陈知礼冷哼一声:“她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若非她心术不正,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盼儿轻叹一声:“我有些后悔跟祖父去黄家,我跟祖父都以为她不可能在自家对我下手,到底还是错估了她。
回头跟祖父商量好,我们得早做打算,对方未必会善罢甘休。”
正说着,半夏过来:“小姐,姑爷,黄府派人去回春堂请大夫了,说是黄小姐身子不适。”
陈知礼跟盼儿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看来,毒已经发作了。”盼儿沉吟道,“相公,估计黄家很快就会来找祖父,一会我们跟祖父商量商量,具体怎么做听祖父的吧。”
翌日清晨。
黄府内一片混乱。
黄娇兰的病情突然加重,浑身起满红疹,瘙痒难耐,甚至开始高烧不退。
回春堂的老大夫束手无策,只能开些缓解症状的药,却不可能根治。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拉着老大夫追问:“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啦?这样高烧下去如何是好?”
老大夫摇头叹息:“夫人,小姐的症状像是中毒,且还不是一般的毒,可老夫才疏学浅,实在辨不出是何毒所致,更无解毒之法,恐怕您得...另请高明。”
老大夫不顾黄夫人挽留,叹息着离开,能做的他都做了,再留下来无非是……
黄知府脸色铁青,在房中来回踱步:“去请顾老神医,能不能救就看她的命了,人作有祸,她这是太作了。”
黄夫人垂泪:“老话没错,有些报应躲都躲不过去。
娇兰害人家的孙女,现在却要去求人家祖父给解毒。”
“那有什么法子?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娇兰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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