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杏花胡思乱想,一会想想这个,一会想想那个。
汪家。
汪员外看着委屈巴巴的老父亲,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爹,我千叮咛万嘱咐,你长孙、次孙都在县学读书,日后都要走科举之路,你不要给我惹出事来,你说你报什么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他不过出去两日,回来就听说父亲让管家报官告一个小丫头。
汪老爷子红着眼:“我是你汪员外的爹,被一个小丫头打了,头上现在还有一个大包,人钻狗洞跑回家了,他们族人护着,管家带不回来,我不告官如何出气?
再说管家也没有说我是被人打的,只说是摔的,但她一个丫头不管不顾地跑了 这就是错。”
汪员气得发抖:“爹呀,袁家的养女是两年前院试案首的媳妇,光这也就罢了,可我听说这个养女是江南顾家的嫡女,被恶奴害的落到了乡下,人马上就要回来了。”
老爷子不糊涂:“还有这等事?不过不是说他们两家早已经断亲了吗?不然这死丫头也不会来汪家做丫头。”
“爹,你懂什么?我的人可是打听了,陈案首的爹为此事去了衙门,再怎么这丫头都跟他的儿媳妇住一起十几年,涉及到面子,爹,面子你知道不知道?”
“你对我喊有什么用?告已经告了,儿子,我头还在疼呢。”
“好了,我不是对你喊,一会就让管家替你去,就说你去不了,汪家不提要求,任由县太爷判。
爹,管家也跟我说了,你这里的东西都没有丢,那丫头还算不错,并没有顺手牵羊。”
汪老爷子眨眨眼:“我也看了,的确没什么东西丢,好像少了一点小钱,不过好像又没少。”
汪员外不耐烦听这些,拔脚往外走,他得跟管家再吩咐几句。
衙门的陆师爷派人悄悄的跟他说了一些关键话。
陈案首没几日就要回来了,同行的还有顾老神医,此事只能大化小,千万不能闹大了。
一个时辰后。
县太爷当堂判袁梅子没有丫头的自觉性,看见老爷子摔晕了,竟然私自逃了,念在她年纪小,汪家又大发善心不予追究。
但老太爷年事已高,因为此事身体受损,不能不小惩大诫。
判袁梅子当堂打四个大板,念其年纪小,家里血亲可以替代,但得多加一个大板。
一旬前,袁梅子与汪家签了三年活契,得银五两,契书上注明如果袁家提前解契,得赔同等的违约金,也就是袁家当陪汪家十两银,两家当堂解契。
另外,袁梅子不顾老太爷年事已高,出事后私自逃走,没有及时请医就诊,对当事人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罚袁家赔偿纹银十两,以示惩戒。
听得此判,袁有文松了一口气。
除了退还汪家五两,其他的不过补上十五两,家里虽然穷,这些也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衙差私下跟他说的话,言下之意如果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