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
池落卿微微叹息。
张起山靠在沙发上,左思右想还是不理解:“落卿,我有件事一直没想明白,那位教主入世这么多年,真的只是为了杀尽普通人吗?”
不愧是他家老山登,说话就是一针见血!
池落卿冲他眨眨眼,内心简直乐开花,面上仍然柔和:“我的胞弟说,墨脱雪山上,有一座很壮观的青铜门”
“只是可惜,此门非彼门。”
张起山登时坐起身子,“哦?”
白玛曾闲聊时说过,她第一个遇见的池家人是池落卿的胞弟,治。
难道说,那位传说中一直在-杀的男孩,其实也是抱以某种目的前往的?
九门当初与张家达成过协议,张起山知道长白同样有一座青铜门。
白发老头脑内风暴。
但面前的长发男人向来喜欢点到为止,他只是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发出声似有似无的叹息。
“山山呀,‘我们’活的太久了……”
今天阳光不错,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洋洋洒洒的落下来,带起些许沉灰,腾腾向上。
莫名让人心慌。
池落卿将杯中的茶喝完,将笑意重新挂在脸上,两脚一蹬站起身来,忽然想到不能空手去拜访,于是道:“外头的集还在吗,我过去买些土特产。”
张起山点头:“近些年周边发展不错,很热闹。”
池落卿将系统背包里的大金砖掰成几十份,转头跑到十几公里外的集上,提着一堆吃的玩的喝的回到疗养院。
自打疗养院即将废弃,它的眼线少了许多,张起山一合计,正巧趁着院中搬迁乔装打扮一下离开,让张副官易容成老山登,他俩去杭州happy七天后回来。
于是在第三天的火车站站台上,池落卿美美将一堆土特产全扔给了张起山。
老头提着东西,踉跄着走,再踉跄的走。
最后实在没忍住,对着面前健步如飞的阴险长发男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
池落卿长发束起,还特地换了身深色的衣服,闻言转头立定,笑嘻嘻道:“不行啊山爷爷,身为一个慈爱晚辈的精神小爷,怎么能让心爱的宝儿提重物呢?”
“再说了,咱是进城走亲戚,你大包小包拎着腰弯着,谁能认得出你是张大佛爷?而且啊,你变年轻了知不知道?”
张起山:“怎么个年轻法?”
“乖乖,都累成孙子了。”
“……”
白发老头的沉默震耳欲聋。
恰在此时,一位乘务员注意到这边的动向,见老头提着大包小包,当即热情的赶来帮忙。
“这位老爷爷,我来帮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