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谁呢?
族人带着张启灵敲开了半山腰那扇门。
喇嘛推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几人,既诧异盘,又像是早早预料到,只说一句:“你来了。”
张启灵想说白玛在哪。
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顿住。
他想起失忆后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他倚在树上,听着黑瞎子和张海愘讲述那年放野时与长发男人相遇的故事。
张海愘给他递果子,笑着指黑瞎子:“那时的他从棺材板里咯嘣咯嘣起来,差点没把咱几个吓死。”
黑瞎子双手抱肩,言语中还带着些阴阳怪气:“可不是,那个人哦,叼着朵玫瑰花,柔情似水的要你不要太过于劳累呦,瞎子我跟他在一块十三年零九个月啊,怎么就没跟我送束花呢?”
张启灵心想,玫瑰是什么样子?
大概如黑瞎子所说,是一种明媚高贵又热烈的花。
心中有一种奇特的感觉破晓,只不过那时的张启灵不知道这叫欢喜。
张启灵:“他还说过什么?”
黑瞎子的阴阳怪气停住,声音放的很缓,“他还说……”
“阿吉很爱你,阿吉就是母亲的意思哦。”
张启灵从回忆中脱离,他盯着喇嘛的眼睛,一字一顿。
“阿吉……我的阿吉在哪,我想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