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军队都是严肃的场地,没想到人这么逗!”
张起山坐在椅子上,满头黑线:“以前确实有请假的审批条子,但从未这样多过。”
而且以往请求都合理,从未这样炸裂过。
池落卿随意道:“赶巧了也说不定,你都批准了?”
“一半一半吧。”
张起山的眼神严肃起来,递给池落卿一份名单,“你上次说让我好生擦擦外灰,经过我这些天的观察,发现九门中的伙计,也有因事离城的人员,这不正常。”
池落卿翻看了几页,抬头时满眼是欣赏:“你这办事效率简直太快了,若是当你头上的领导简直不要太爽,”
说完,长发男人有满是惋惜。
“山山呀,像你这么能力出众又颇具男子气概的人,就应该被我做成干尸保存于世间,一直跟着我,晚年要是做缺德事或者早早死了多可惜……”
“你给我打住!”
这边正说着,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佛爷,您在吗?”
张起山指指池落卿,池落卿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确认长发男人安静后,张起山这才正色:“进来。”
门外急匆匆走来一士兵,行了标准的军礼。
张起山稳坐在椅子上,见状点头示意:“你是来拿批假条子的?”
“是。”
士兵微微弯腰,抬眼时猝不及防撞见沙发上的人,霎时虎躯一震。
池落卿眨眨眼,下意识伸手冲对方挥挥,忽然觉得这士兵好像在哪见过。
士兵意识到失态,默默退后,一言不发。
“我想起来了,你是前些日子给我检查身体的军官,小伙子有点腼腆啊,见面怎么不打声招呼?”
池落卿在脑海中搜索到这张脸,轻笑道。
张起山整理条子,正在纠结该给哪些批假人员签字,闻言抬起头来,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
士兵额头冒出一丝冷汗,仍毕恭毕敬道:“是,上次检查时误伤您,真是多有得罪。”
长发男人哈哈一笑,像是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都说了没关系,一点小伤,还没半个时辰就好了。”
没错,士兵正是上次给汪踱沧传递血液和头发之人,是他老汪家安插在张起山身边的汪家人。
得到本家搬迁,还有长发男人一晚横跨来回两千多公里的时候。
士兵差点觉得他老汪家的家主脑子抽筋了。
可事实尚且如此,听说家主气的在临时据点嗷嗷叫了三天,还勒令外面的部分探子必须回去建新基地。
士兵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一时心绪非常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