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我,也一如既然的爱着您,您为什么非要打破这份平和……”少典固执己见,墨守陈规,他还是没能忘掉那匹无毛之虎。
女娲的退让没能有效缓解母子俩的关系,少典最终还是吃了他亲娘的一巴掌。
逢场作戏谁说不会,少典耿直无脑,看着自己胯下出生的儿子如此不堪重用,女娲娘娘恨铁不成钢,堂堂一个帝子居然被一条狗牵着鼻子走,这再怎么囫囵也是全天下口述相传的笑柄,女娲开始憎恨帝子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帝子心浮气躁,少年心性说话更是没轻没重,一时之间害得女娲娘娘面上无光,被逼着打了自己的脸一巴掌,妒火中烧的神母不得已隐忍着额眉抽筋的愠怒:“大人的事你不管,猴子的事与你无关!”
“猴子是死是活都与你无甚关联,因为他从没有与你连接一处筋骨血脉,心底造就的魔迟早在心底复生!”女娲青筋大爆,她不惜夸口咒骂涎皮赖脸的猴头。
“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为了那一点虚无缥缈的兄弟情义,你竟不惜将矛头对准你的母亲,甚至对她喊打喊杀!”生了一个胳膊肘只知道往外拐的儿子,女娲就此寒心如铁,不顾脸面地呵斥帝子无能。
猴子离得太近,逼得太凶,女娲处理险要军情的方式太过急躁。
少典渺小的身体后,孤立无援,一手高举的正义旗帜轰然倒塌,两难之下,不得以就此退身若步。
有些感情超乎了兄弟情,但是克制在亲情的围场里面。
苦海太苦,少典理屈词穷,竟无言以对。
少典被逼撕开了粉尘下面的遮羞布,女娲没有就此放行,放他下山去找猴子请赏邀功。
少典不再贪图享乐,也不再对昆仑要事闭耳塞听,更不会对他的母亲言听计从,点头称是,他已经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他已经明理觉悟了!
虽然不是碰面硬刚,但是少典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害怕有些话现在不讲清楚,这桩冤案里的人就添多了。
“在你对我不管不问的时候,是他一直陪伴着我,是他代替了你赐予我的亲情,你现在反过头来跟我说他要害你,你究竟要我怎样,我死了你才甘心吗?”少典拔袖怒嚎,怄得直蹀脚。
危险关系逼得他几乎疯魔,集结了亲情与友情的魔怔号角,少典抑扬顿挫不知道该拿斗生斗死的两个人怎么办才好?
天上烂摊子一大堆,事事都要招呼应和,少典夹在两座大山中间,几欲为难,呕泄吐血。
女娲娘娘茹柔吐刚,折人心肠,她还在妄图利用缓和的母子关系来拿捏少典色厉内荏的软肋。
莫怨青春辜负了,错就错在少典柔弱如绵,怪就怪在他从头至尾就是易折之枝,女娲一剪刀才下的花骨朵。
在大事大非面前,少典本就不胜任帝子的角色,女娲娘娘大操大揽,对标全盘大小事宜,少典只会与人说梦,行此等虎口吞咽的酒糟文化。
玉叶金柯般娇贵的小帝子,与神母摩擦再摩擦继而产生歇斯底的嗡鸣冲突,这下天家人两手摊白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这条路你明明可以弯着走叉着走,你非要直着过!”女娲两眼一白,也不好下场干预。
她的心肝脾肺肾无一不在责怪少典死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