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地上耗死枯萎的花草全部洗心换性,慢慢悠悠的小光球瓢过之处,郁郁葱葱的草丛,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一团儿滴粉搓酥的桃花开爆山坡,鲜艳欲滴的羞涩点缀绿意盎然的青山绿水。
冠猴的爱真是拿得出手,不过不是情爱,是父对子的亲情,名义上来说,他是鹦儿的教父。
黑夜降临,摸摸点点的下水,好不容易爬出河面,阿哥卷起泥泞的裤腿,脚趾上沾的都是泥巴浆子。
“没人教会我们走路,我们摸着石头过河,先学会了跑,再学会了走,光着脚在地上摸着爬,膝盖滋出了好大的淤伤……”
一头玉藻般魔幻的丝发飞扬,幽灵鬼魅般身姿,打单穿薄荷纱莲雾裙的灵气小白花跟在后面追。
云蒸霞蔚,日出东方,望着火红的龙鸟从扶桑树扶摇直上的片刻,阿哥手拉着手将打扮得跟水晶梦昙兰一样的鹦儿蹭蹭拉上柳漫青坡。
“又有擤,把你滴鼻子割滴甩它!”阿哥发狠欺负伤寒感冒的老人家。
“你要是有一百二十斤,我就把你丢出去甩它!”山神骗阿哥说有一百二十斤,其实连着骨头数一起算下来他起码有一百四十斤还不止哦!
俩小孩在山神膝下玩玩闹闹,面对无理取闹的娃娃班子,山神桑林不会暗自气恼。
得到过俩人类的援助之手,山神也绝不会是厚此薄彼的那种人!
平白无故的,阿哥又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桑林的面上很不爽,眉目之间似乎多了一些愠怒,他更多的时候是站在神人那边的,表态也是为了神表态。
“我想把他们的眼珠子摘下来当泡踩!”阿哥心里头气不过,口里才会说如此狠话,不过即使是说了也并不解气。
“他们又没得罪你,你干嘛非要背地里咒骂人家……”天上的哲学是少管闲事,明哲保身,天家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太复杂了,一向笑呵呵的老桑树也是战队不明,他的笑太玩味儿了。
“他们不光是欺负我,他们还背地里欺负鹦儿!”说什么心里也不舒服,这昆仑上就没有人类的太平日子,既然没有太平日子可享,阿哥将手里刚采的絮状的狗尾巴草揪得粉碎,寂静的尘埃,毛细子被吹搅起来的风尘填埋草灰。
“你还是省省吧,就你的那点力气,连人家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更何况是打呢,见到别人出一招,你铁定得跑……”还是人太年轻了,桑林觉得阿哥说出去的话很好笑。
“你过惯了神仙的日子,你当然不晓得凡人的痛苦,跟你说话都是轻的,重点都还没跟你讲呢!”阿哥愤愤不平,这几天心里面憋屈坏了,做什么事都不得劲,一连几天吃饭都吃不下了。
“得咧!全白费!”跟老桑树唠叨半日的功夫,废了半天话,阿哥心里边也不解恨,别了老桑,找地方到别处撒气去了。
神仙永远靠意志支配人类的权限,阿哥痛苦难吟,站在神类或者是人类的立场,或许他们都没有错,可怕的是权利限制级的压制,人类悲哀得尘埃里,就像台风里的沙砾没了厉刺。
山神也是梯爬队的一员,天上毕竟仙凡有别,阿哥也不是很喜欢什么事都去找他帮忙,尽管俩人的关系很好,他骨子里也不喜欢麻烦别人,有什么事阿哥能自己干就自己干,实在不行就自己瞎研究瞎琢磨一番,本着无事就不给人家添麻烦的原则干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