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多远!
冠猴这次没有因为掐架黑脸上锁枷,而是一言不发的上道具,抄出隐藏款的打鸟棒,一棍爆栗花,二棍打铁花,打得沙雕眼冒金星,回旋镖终是扎在自己身上,之后不敢对他不敬。
从此棒打沙雕一事一发不可收拾,沙雕倔得跟头犟驴一样,冠猴高低得骂几句不听话的蠢货,寒铁铸的知更棒紧敲敲,沙雕杵在犯罪现场只有被动挨抽的份儿,眼一闭,脖一轴,在现场有多惨就有多惨,最后没得法子的傻鸟只能将羽翼练得皮实一些!
阿哥死死摁住大傻的头,狠狠揪住屌毛的毛发,大傻特别爱惜自己的一身羽毛,特别爱惜,他将阿哥救上山以后,不管不顾的将它扔下水,头也不回的傲娇甩毛。
冠猴与他同属一家,猴子与猴面鹰住在一个科室里,大鸟笨得出奇,体态不够灵敏,冠猴少年时期没少训练它,就连生存技能中最基本的捕杀也是手把手教的,它在主人传唤的面前,经常尴尬不出声,不吭气,不过绝对服从领导的哨令。
日复一日地待在园子里,实在是索然无趣得很,就算神仙待的地方再风景美如画,时日一长也觉得无比枯燥。
抬头望着见不到边的大气层,却苦于圈死在大山沟沟里。
阿哥心思一动,将蔫蔫的鹦儿抄近路带到一片朔雪翩跹的花海。
兄妹俩灵动的在山海间奔跑,生命旺盛的树海被碧波的海洋绚烂,妹妹万缕千丝,丝丝散发,阿哥悠然松开手放兴致盎然的妹妹前去欣赏一场蒲公英的约定。
白云悠悠,碧草青青。
青白分明的爪儿畦,到处都是柳映清波的蒲絮草。
在绿草如茵的人神轨迹,阿哥是偶然间发现了蒲公英的信号弹,卷进了一场与婆婆丁的花信之期。
鹦儿张手张脚好奇凑近蒲公英田,摸了摸白中透青的肉团子,摘下一个毛绒绒的球儿,嘴对准花部轻轻呵气吹了一下,如诗如雨的花瓣雨,摧残的蒲公英许下约定相约明年再来赴会。
雪飘如絮,柳絮似棉,鹦儿折了一梗青管,唇舌含住吸管温吞地碰了一下花团,小肉球十分惹人怜爱。
一根吹泡泡用的吸管,嘴对嘴,细声细气的,吸管动作小心地吹花蕾,花香四溢,扬扬洒洒拂西去。
轻飘飘的,像雪丸一样洁白。
不咸不淡的信息素吹拂发热发烫的面颊,脸比手的红温还烫!
冠猴泰然自若,插着传感棒子玩自己的,用鹦儿的话说他纯粹是个不懂半点风情的武夫!
因为爱所以才喜欢爱,鹦儿从未想过用自己的那一丁点爱干扰冠猴,打搅人家的正常生活,只要有他在场,他明白深意就好,其余的一点都不重要。
又过了一阵子,少女抚平低落尘埃的思绪,白腻腻的鼻头仿佛吸入过量的猫薄荷,白云脯子肉的腮颊渗出密密的两片红晕,她扭过头去逗弄老大不小的乌龟大叔。
“你在做什么?”冠猴跨坐断木,往下张望。
冠猴磁性的嗓音很容易吸引人的回音,像发射的海螺一样。
“在乌龟壳上描线,加深乌龟回家的路!”鹦儿别了别耳后的长发,削尖的扁棍一次又一次加深乌龟回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