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像泡在海里冷冰冰的,身子骨长时间的冻麻了。”夜叉君对望渔村的焰火,由心感叹。
“你喜欢就好,就怕你厌倦这里的一切,到时候惹你伤心!”小红虽有心有肺,但忧心忧患,生怕夜叉不习惯人类早起摸爬的生活方式。
“怎么会呢,我爱着你的花,爱着你的草,爱你身后的世界都来不及。”夜叉君信誓旦旦的说着从未有过的情话。
“鲜花需要顶好的花瓶来匹配,清露来滋养,否则她就会枯萎。”小红瑟瑟心弦吐露浓密的爱意 。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你真的不计较我们海族的配偶方式吗?”东海海族没有相伴一生的承诺,爱情来时便来,去时便去,夜叉君赤脚没进高深的水花里,诚恳带出他有过分手的前任和一群嗷嗷待哺的海马宝宝。
“先是从乳牙从牙床里长出来,再到换牙的年纪,我将上面松动的门牙丢进大海里,再把下边松动的大牙抛进房梁上,我想后面接着就是牙齿脱落,直到牙齿稀稀疏疏全掉光,我的舌头还在时,我依然爱你不变……”小红活得清醒又糊涂,她总是那么大大咧咧的,灿烂而又微笑的面对时而蓝时而碧的海,她谈情说爱的年纪依旧那么明悟清晰,没有半分不由人的跳脱,别人的规矩占不到她的便宜,她生来自由不受约束的彷徨,能不拖泥带水就绝不拖泥带水。
“虽然我有一颗反叛的心,但是我勇于接收未知的讯息,我的认知高于这里的一切,高于高等的海洋文明。”明月生天涯,法则时而落地,小红将手握成一个窝洞, 将金沙装进手掌心捂牢。
其实认知也是一种爱,爱不变,形势会变。
海阔天空,风起风浪,婚礼的钟锣大鼓即将被打响。
流云似海流,东海渔村沉吟祝祷的舞乐吉祥,花裙少女们水袖浪高,片飞东风,踏浪的她们合力将共举的喜纱放飞碧顷的东海,天地共襄盛举,喜迎佳偶天成。
大圣扮猴开路,花式耍棍,如意金箍棒中红两截金,长棍的两头向前旋扭,长棍缩短成一支黄金短棒,大圣手举皇家礼炮对准翱翔的天空冲花子:“轰……”
“新娘子成亲要笑啊!”阿丽丽欢天喜地地撒花扬朵庆祝良缘之亲。
“天上下雨掉馅饼!”别人都是天上掉林妹妹,兰花豆眼中只有天上掉豆沙饼。
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东海渔村正在举办一场热热闹闹的民俗婚礼,铺天盖地的喜悦洋溢在每个观礼的宾客脸上,小黑亲自说动华发的老人到场祝贺,噼里啪啦的辣椒鞭炮炸了一天一夜,金纸红纸的碎屑漫天飞舞,村里村外喜气洋洋。
“嘀嘀嗒嗒嘀嗒嗒,嘀嘀嘀嘀嗒!”唢呐开道打头阵,乐队班子在前头锣鼓喧天,扬铃吹琴,两个花兵在中间举旗迎亲压路,小红的幺爷跟在迎亲队伍的后方跟众人打招呼。
一张双人抬的流苏花轿稳稳当当抬进人们的视野,前有大圣后有豆子做花轿郎,为了活跃一下现场的气氛,两个人搞怪颠三下轿子玩整蛊端坐花轿的新娘。
阿丽丽乐不思蜀,衣装粉粉嫩嫩,扬手撒花庆祝新娘新婚,这个花娘当得蛮称职。
“越有滴男人越奔,越没有滴男人越混,这句话说得蛮对!”张英婶见新郎官既有才貌又有闲钱,自己找了一头懒牛,心里头不太平。
“几十岁滴人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老相公奉孙里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