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出片刻,她无惧的向专贤发难。
“你走就走了,你连一根沙都没有留给我!”洛红几乎用全部的力气朝专贤吼去。
“既然你早已弃我而去,你何苦还要回来,你现在一出现,满洛阳都是你我的风言风语,我夫家更是因为你受累,我这般流言蜚语缠身,寝不安食。”洛红举手指着专贤痛哭。
“你过得很不好?”专贤生平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他与洛红相熟多年,一见到家妹啼哭,他心软的低下头去。“他待你不好!”
“很好!”洛红心如刀割,强装镇定,她努力克制泪腺涌动的潮水,横起袖子抹干潮湿的泪水。“我们夫妻关系还算和睦!”
“心如勾象,撇海成愁……”专贤知错有愧于她,他将怀中贴身一本的经书转赠给她,拿出一个黄色的福包,里面装了一块在庙里开过光的符玉能保佑人。
当天晚上,月酌风凉,专贤孤心难眠,落枕席床睡不踏实,他披上一件外袍去藏经阁取了不少宗教典籍翻阅,卷卷宗卷怕有数十册,他收藏经书十二卷派人明早送去洛红的府上,未免他的夫家发觉怀疑,对外就说是白马寺对她捐赠香油的答谢。
“麻烦你了!”洛红将食盒转交给看门的大哥送进去,大哥手脚麻利地打开门锁,单手交给傻掉的和尚。
洛红多叮嘱了他一句:“都是你爱吃,趁热吃吧,没有放荤油!”都是些清淡小菜,专贤出家这么多年,洛红也不知道他的口味有没有变,还吃不吃得惯当年的味道?
专贤礼貌回应,立场坚定:“白菜豆腐,足以慰过平生。”
“……!”洛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着跑了出去。
等人出了牢房之后,专贤两只手接过漆盒,单手揭开盒盖,里面的食物是温热的,看着这些精心准备的饭菜,专贤一口也吃不下,心中对于洛红的罪孽更重了。
觉悟和尚当夜跑回白马寺,就见内乱不断,矛盾激化,整间寺庙一如当初的火拼。
这哪里有像和尚的样子,收拾包袱到处抢劫,寺里但凡值钱的物件儿都被洗劫一空,连佛祖身上的金首饰都被抢劫拔除,趁乱漏了不少的珠宝。
大殿噼里啪啦的作响,供桌上的铜炉骨若牌般应声而倒,满罐的香灰撒了一地,能偷的就偷,不能偷的就打碎了卖,反正都是要拿出去卖钱的,练家子的野和尚打家劫舍,四处盗宝。
“你们走可以,庙里的东西不许动!”树倒猢狲散,如今白马寺的大树黯然倒下,总有些人心里想着各奔前程,那些看不过眼的和尚撸起袖子跟他们干了起来。
“哎呀,你们别打了,不可毁坏怪寺庙的物资……”觉悟急红了眼,撩起胳膊就冲过去拉架,将两方死缠烂打的人马咬牙掰开,他这小身板也干不过人家练过的大膀子,他被光头男一把推了出去。
“你们身为出家的和尚,本应抛弃二心,扫除利弊,如今却祸起四端,无辜累债,你们分明不像修道的和尚,反而个个像打家劫舍的强盗偷盗本家的东西,淫邪溃烂,祸起寺墙,你们比强盗还强盗……”僧人邪思邪见,贪嗔痴恨害人不浅,觉悟人微言轻,再加上出道的时间太晚,斗不过他们这帮强盗,专能霸气出场教训他们。
“怎么,我说错你们了吗?”打劫的和尚们野心勃勃,手段狠辣,他们恶狠狠地盯着好管闲事的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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