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总算是娶到老婆了,也够我周某人神气一回了!”新郎官绿帽红袍,虽一身老气,但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娶老婆的神气。
这是一场酝酿已久的洗礼,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几乎是全周南人民出席锦绣喜歌的婚礼,阿丽丽见机会成熟便大胆上台发言,全借了大圣这个怂包的胆。
“马上就有新妹妹进门了!”房间内的光线略暗,家里全是上档的黄梨木桌椅,大姑姐将疯了的弟媳摁在梳妆镜前,亲手替她盘髻戴花,还给她画了一个美美的妆。
“太好了!我马上就有妹妹了!”周世南的大老婆拍拍手,她的眼角留下了岁月的痕迹,青春的面容开始褪色暗淡,黄脸婆已经不讨老公的喜欢。
“人不能服从父权母权的安排,人生下来命运就是自己的,脱离了母胎便就是自己的命运,一味顺从父母就是逆辱生命,悖驳良知,僭越寿康。钱不能决定每一个人的一切,婚姻不能带给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幸福,两个无知的灵魂硬要绑在一起是冲撞的,尽管这个世界对于追求权利钱势的渴望肆无忌惮,但我还是想劝大家顺从本心的召唤做出合理的判断,盲目的热情并不能追求理想的态度……”
女儿都是无根的浮萍,阿丽丽顾及到周南飘若浮萍的樱草,她有意澄清人生的真境:“人不能靠精神摧残意志摧残来改变子女的决策……”
人群的背后是个黯淡无光的村姑,她穿着粗糙的布衣,模样略显粗俗,她举手反问台上演讲的新娘子:“我相公老是说一个女人要在家相夫教子,洗衣做饭,就算是有好机会让你去外地发展,他也不让你去生怕你跑了忘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你说人生该怎么追求?”
大圣两手抱胸靠在门楣上,一脸认真地听阿丽丽关于女权觉醒发表的宣言。
阿丽丽结合自己的真理发表意见:“我追求的是精神的理解,不是肉身的爱欲!”
阿丽丽暧昧的眼神凝望依靠门边的大圣,她下台路过周世男身边时,周世男大声埋怨她:“姑娘哎,你是女人滴嘴哦,骗人滴鬼哦,害滴我空欢喜一场哦,周南滴大雪!”
“这又什么骗不骗的,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你,是你自己硬要娶我?”阿丽丽的表情冷冷淡淡的,带着一丝女性对于男性三妻四妾的偏见。
“我讲得怎么样?”台上的阿丽丽自信张扬,她和刚才演讲时简直是判若两人,她笑裔如花如同时定格停在大圣的对面。
“这根糖是给你的,我说过了,只要你演讲演得好,我就请你吃棒棒糖!”大圣掏出一根橙子味的棒棒糖递到她手里。
“走吧,我们该启程了!”在周南耽搁太久,大圣决意开启下一站。
“那我们去哪啊……”阿丽丽撂挑子不干不当新娘,兰花豆回头看了一眼叽叽喳喳的婚礼现场,他嘴一张开始缠着大圣问一个目的地。
“去五行山吧!”大圣想了很久,给出一个答案。
“也许有人会认命,但是我阿丽丽,绝对,绝对不会认命!”阿丽丽不愿像周南的妇女被命运出卖,女人的命运可以像牲口一样贱卖,她要将命运的命盘掌握在自己手里面,因此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留恋更没有顾虑地走自己的路。
三人走出红尘租住的客栈,阿丽丽撇下纷纷扰扰的世间事和周南,她与大家伙从白天走到黑夜,一晃又是一两个月的暴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