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帝:“你过来!”
玉帝这小子浑不知天高地厚,他屁颠屁颠奔向阒静幽雅的大士,东瞅西瞅凑上莲座,挨着观音的天鹅颈问道:“你叫我干什么?”
“学法不依法如何得法!”持经观音给玉帝初入佛门的三本经书,分别是金刚经、法华经、地藏经。
玉帝刚刚读完厚厚的一本《般若心经》,现在头都大了,根本看不下这么多书,还是梵文的。
观音不希望玉帝不学无术,她也并非无心教授玉帝西域佛学,她俨然像个望子成龙的老母亲逼问玉帝功课的进展:“太白金星叫你背的《道德经》你背熟了没有?”
毕竟东西有别,太白金星不好亲临到场,所以只得嘱托观音好生照顾玉帝,太白金星前脚这么一走,玉帝也因此放了敞关。
玉帝一想到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脑壳疼,但耐不住观音不怒自威的气场。
压不过圆光观音的大光相,玉帝如同泪烧蜡烛敷衍地回复:“背了!背了!”
观音大士白如雪玉的脸燥得通红:“明日午时,我随机检查《般若心经》其中的一篇,若你再不会,罚你抄写经书十遍……”
“啊!又要背啊,我可不想背了,我上你这儿来,每天不是背这儿就是背那儿,我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玉帝蹬脚坐上莲台,与观音娘娘坐在一起解闷。
正因为观音知道玉帝无所谓的性子,所以才拿他没辙由着他去胡搞。
玉帝留心观音大士肩上的光明火焰 ,他猜道:“你每天变来变去的,我都分不清了!”
观音撇过头去,不作解释,但到底记在心里,以后再在玉帝面前不会随意变化。
林风起意,清新碧绿,深埋进土底的笋兜如同春茶萌发新鲜的嫩芽。
估计是昨晚罚抄书没睡好,梦里都是观音罚背书的场景,玉帝耐不住瞌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依偎在观音肩头不知不觉进入香甘的梦香。
神经大条的善财龙女跑过来打搅:“他怎么在您身上睡着了,把他交给我吧,我带他回去午睡!”
“他在我这里很好!”龙女的出现不合时宜地打断静谧的时光,观音就这样看着冒冒失失的的龙女,没有理会她的好意,也没有把玉帝交给她。
看着观音被小雨滴当作枕头,小雨滴靠在绵白的枕头芯上,小雨滴的哈喇子流在枕头套子上,龙女看着自己仰望的女神姐姐被这样糟蹋,她心里有一股说不出口的歹意。她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恶毒的想法,但基于自己的堕落龙女是不给通过的,于是她勉为其难放小雨滴一马。
玉帝心血来潮也会端庄一下,他濯心洗尘给能静观音演奏古琴曲,他盘腿坐在地上随心而性随性而发,观音被玉帝的随性洒脱而暗暗改观。
移年过境,山中自春秋,玉帝癯瘠,肉不见长,倒是一身骨头练得硬了。
玉帝在观音那处,三餐青素不见荤腥,蘑菇青菜是常有的事儿,喂猪也喂不了那么胖,他光长个不长肉,善财龙女长得像个边门,时光不经裁剪晃眼云烟,玉帝转瞬即达舞勺之年。
这一天,玉帝与水月观音在紫林比试剑法,玉帝手中持剑,剑术炉火纯青,观音百步穿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