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将彻底失去对傅氏的掌控权。
以闵祥玉的狠毒,不仅会吞掉傅氏,更不会放过傅靳年。
可是,她在傅氏没有任何人脉。
即便有心,也根本帮不上任何忙。
这种无力感,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的心脏紧紧缠绕,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楚关山仿佛不经意间提了一句:“我许多年前,倒是购入了傅氏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也不知道现在这个关头,能不能帮上靳年那孩子一点忙?”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楚绵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百分之十六!
她抬起头,看向窗外那个正在专心致志侍弄花草的父亲背影。
片刻后,起身便快步走出了餐厅。
清晨的微风带着花园里玫瑰与青草的混合香气,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急切。
“爸。”
她走到楚关山和福伯面前,站定。
楚关山像是才发现她似的,放下手里的园艺剪,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绵绵,刚起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