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起来。
「不……放开……嗯啊……别……」冷言梅被迫仰起头,脆弱的颈项拉出一道优美而充满痛苦意味的弧线,银白的长在七彩斑斓丶滑腻冰凉的蛇蜕床榻上凌乱地铺散开来,形成一幅堕落而凄美的画卷。
他想要用手推拒,想要将身上这恶魔推开,然而那只自由的手腕,却被玄璃单手轻易地丶如同铁钳般扣住,强硬地拉高,压制在自己的头顶上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从胸前传来的丶混合着轻微刺痛与强烈到令人头皮麻的酥麻感觉,如同失控的电流般,疯狂地窜遍他的全身,猛烈地冲击着他紧守的丶即将崩溃的神智。
一声声压抑不住的丶带着明显哭腔与情动意味的甜腻呻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溢出,与他平日里那清冷如玉碎风吟的嗓音,判若两人。
「声音……真是该死的好听……」玄璃在他胸前含糊地赞叹着,金黄的竖瞳因高涨的欲望而变得愈深邃丶暗沉,如同两潭搅动的熔金。
「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我的梅君。
让我看看,你这具冰清玉洁的身体,究竟能出怎样动人的乐章。
」他的手指,如同弹奏乐器般,沿着冷言梅紧绷如铁丶却又不失柔韧的腹部肌肉,带着挑逗的意味,缓缓向下滑去,掠过那平坦而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目标明确地,一把握住了那沉睡的丶形状秀气而色泽乾净的男性欲望根源。
当那冰冷得如同蛇类皮肤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最私密丶最脆弱的部位时,冷言梅如同被九天惊雷正面击中,整个身体猛地剧烈弹跳了一下,从喉咙深处迸出一声近乎哀鸣的丶长而颤抖的长吟:「呃啊——!
别碰……求求你……不要碰那里……」这声哀求,充满了惊惶与羞耻,几乎破碎不成调。
玄璃对他那卑微的丶带着泣音的哀求充耳不闻,彷佛那只是某种助兴的乐曲。
他的手指灵活而富有技巧地,在那因陌生刺激而逐渐抬头丶显露出欲望形态的根源上,带着一种戏谑的丶完全掌控一切的节奏,或轻或重地揉捏丶套弄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如同探索未知领域般,邪恶地探向更後方,越过紧实的臀瓣,最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抵达了那从未被任何外物造访过的丶紧窒而羞耻的後庭入口。
「唔……!
」异物触碰的冰凉与不适感,让冷言梅瞬间绷紧了全身所有的肌肉,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
他开始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剧烈地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被欲望和泪水浸染得一片朦胧的眸中,满是惊惶与绝望的哀求。
「不……不要……玄璃……住手……求求你……放过我……」他语无伦次,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尖锐变调。
「现在才说不要,未免太迟了,我亲爱的梅君。
」玄璃低笑着,那笑声中充满了残酷的愉悦。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然沾取了些许出现在一旁石碗中的丶冰凉而极度滑腻的透明膏脂。
藉着那诡异的润滑,他强硬地丶没有任何预兆地,刺入了一根修长的手指!
「啊——!
」剧烈的丶彷佛身体被从内部硬生生撕裂开来的痛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冷言梅所有的感官。
他痛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内部因极度的痛苦和排斥而本能地剧烈收缩,紧紧地丶痉挛般地绞缠住那根入侵的异物,试图将其驱逐出去。
他仰起头,纤细的颈项青筋毕露,张着嘴,却因为那过於尖锐的痛楚而暂时失声,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有大颗大颗晶莹滚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丶连绵不断地从他泛红的眼角汹涌滑落,迅没入枕畔那银白凌乱的丝之中,消失不见。
那张总是清冷疏离丶如同冰雪神祇般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破碎的痛苦与彻底的绝望,彷佛一件精美的瓷器,被无情地摔碎在地。
「放松点……亲爱的,你夹得太紧了……」玄璃的声音因欲望和压抑而沙哑得可怕,他并未因冷言梅那显而易见的巨大痛苦而产生丝毫怜悯或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紧窒火热丶因疼痛而不断颤抖收缩的内里,强硬地开拓丶按压,寻找着那传说中能带来极致快乐的敏感点。
「你会喜欢的……相信我,很快……你就会尝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当玄璃那作恶的手指,在内壁深处恶意地丶故意地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