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言梅摇着头,银白的丝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汗水沿着他优美的颈项线条滑落,滴在玄璃裸露的胸膛上。
他想要逃离这一切,身体却被牢牢禁锢,被迫在这屈辱的律动中载沉载浮。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似乎可悲地开始适应这种侵犯。
那被反覆摩擦的某一点,逐渐升起一股陌生的丶令人恐慌的酥麻感,如同细密的电流,开始在四肢百骸窜动,与那持续的痛楚和饱胀感交织在一起。
冷言梅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紊乱,原本死寂的眼底也因这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而染上了一丝迷茫与恐慌。
他起伏的动作开始变得不受控制,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彷佛身体脱离了意志的掌控。
「你的一切抗拒,都在这份炽热中融化殆尽…………」玄璃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上细微的变化,金黄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得意与更深沉的欲火。
他猛地一个翻身,重新将冷言梅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
「不过,最後的时刻……还是交由我来吧。
」玄璃俯视着身下这张意乱情迷与绝望屈辱交织的脸庞,腰身开始了更加凶猛迅疾的冲撞。
「啊……!
不……停……下……」冷言梅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打得措手不及,破碎的呻吟与拒绝零落地溢出唇角。
双腿被大大分开,摺叠在胸前,这个姿势让进入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彷佛要撞碎他的灵魂。
玄璃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在冷言梅体内肆意挞伐。
他紧紧盯着那双失焦的丶蒙着水雾的琉璃褐色眼眸,欣赏着那张清冷面容因他而失控的模样,听着那压抑不住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喘息,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与占有欲。
寝殿内充斥着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丶粗重的喘息丶以及冷言梅那越来越无法控制的丶带着痛苦与莫名快感的呜咽。
「说……是谁在占有你……」玄璃在冷言梅耳边低吼,动作愈狂野。
冷言梅紧闭着双眼,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混入汗湿的银中。
他摇着头,拒绝回答。
玄璃猛地一个深入至极点的撞击,几乎同时,他低头狠狠咬在冷言梅颈侧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深刻的丶彷佛标记般的齿痕。
「啊——!
」冷言梅出一声长长的丶濒死天鹅般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彷佛有什麽东西在体内炸开,眼前一片空白,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彻底涣散。
与此同时,玄璃也低吼着在他体内释放出了灼热的洪流。
当一切归於平静,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未平的喘息。
玄璃缓缓退出,看着那浑浊的白浊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沿着冷言梅苍白的大腿内侧滑落。
他伸出手指,抹去一丝痕迹,金黄的竖瞳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情绪,有餍足,有占有,甚至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冷言梅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的人偶,瘫软在墨色床褥间,一动不动。
银白的长黏湿地贴在脸颊和颈侧,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与齿印,尤其是颈侧那处,格外刺目。
他双眼空洞地望着穹顶,琉璃褐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光彩,彷佛所有的生机都随着方才那场酷刑般的性事一同流逝了。
当第一缕天光从洞府缝隙透入时,他涣散的目光终於微微凝聚。
艰难地撑起身体,每动一下都牵动着浑身难以启齿的疼痛与酸软。
他伸出颤抖的手,捡起散落在地的素白衣衫,那轻薄如雾的料子已变得皱褶不堪,还沾染了些许尘埃与不明的浊液。
穿戴的过程缓慢而痛苦,手指因虚脱而不听使唤,系腰封时更是几次都无法对准。
当最後一根衣带勉强系好时,他已是气喘吁吁,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将几缕银黏在颊边。
原本清冷挺拔如临风玉树的身姿,此刻显得异常单薄脆弱,彷佛随时都会碎裂。
玄璃早已起身,墨绿长如深潭水藻般披散,他随手取过一件衣袍松垮披上,遮不住锁骨与胸膛那片冷白带青灰调的肌肤。
他步履无声地走到石室一隅,那里摆放着几卷散阴湿草木气息的古老皮卷。
他拿起最上方那卷色泽最深丶边缘已有些残破的皮卷,回到床边。
「七夜已过,契约完成。
」玄璃的声音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