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刀刺穿胸膛死了。”
听到这里，雷天眷有些生气了，当即看向黄炳衡，“黄长官，卑职想知道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黄炳衡很快反应过来，随即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质问本司令？”
说实话，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大早起来，马科长就来给他上眼药，就在他怒气冲冲找李航要说法的时候，事情逐渐有些偏离预定的事态，甚至是不受控制了。
雷天眷想到自己忙了这么多天，眼看很快就有突破口，谁知道抓的人被人灭口了。
没有多想的他直接就把黄炳衡当成了怀疑对方，甚至忘了对方是自己的上级。
“卑职不敢。只是卑职和张副科长奉命前来向长官汇报前，那两人都好好的，卑职二人一走，那两人就被人灭口了。
卑职只是想像黄长官请教一下，为什么这么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