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带下去。
“志才,文若,看来这张燕,已经是个空架子了。”
戏志才抚着短须,眼中透出算计。
“主公,孙轻、王当已死,一万黑山军覆没,张燕的胆子早就被吓破了。”
“此刻,正是攻心为上,一举拿下整个黑山军的最好时机!”
……
黑山大营。
帅帐之内,张燕坐立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派出去的探子,一个都没有回来。
黑石谷方向,从深夜开始就喊杀震天,火光冲霄,可现在,却又归于一片死寂。
这让他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报——!”
一个凄厉的喊声,从帐外传来。
一名派出去的探子,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浑身是血,脸上写满了惊骇。
“大帅!
不好了!
不好了!”
张燕的心猛地一沉,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探子的衣领。
“快说!
战况如何?孙轻和王当呢?”
那探子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哭腔。
“败了!
全败了!”
“孙将军和王将军……都死了!”
“我们的一万兄弟,在黑石谷中了埋伏,被刘景的大军包围了!”
“全军覆没!
一个都没跑出来啊!”
轰!
这几句话,如同九天之上落下的惊雷,狠狠劈在张燕的头顶。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孙轻和王当死了?
他麾下最能打的一万精锐,就这么没了?
张燕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他抓住探子衣领的手,无力地松开。
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壮硕的身体。
“噗通”
一声,他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和尊严。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骚臭的气味,迅在帅帐中弥漫开来。
这位黑山军的新任大帅,在听到战报的瞬间,竟被活活吓得屎尿齐流,瘫倒在地!
孙轻、王当授,一万精锐全军覆没的消息,如同瘟疫一般,迅传遍了整个黑山大营。
大营内,剩下的五万黑山军,彻底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孙将军和王将军都战死了!”
“一万兄弟啊!
就这么没了?”
“刘景的官军太厉害了!
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恐慌在蔓延。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消息,也通过那些逃回来的零星溃兵,传了开来。
“刘景的官军不杀俘虏!”
“投降的兄弟,不仅能活命,还能回家分田地!”
这个消息,让本就人心惶惶的黑山军,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战意。
与其跟着张燕这个废物大帅在这里等死,不如投降刘景,去过好日子!
“我们不能再等死了!”
“对!
去找大帅!
让他投降!”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
紧接着,无数人响应。
营中剩下的黑山军将领和士兵,再也无法忍受。
他们自地聚集起来,冲到张燕的帅帐之前。
“请大帅投降!”
“我等愿归附刘将军!”
“请大帅为我等兄弟找条活路!”
呼喊声此起彼伏,汇聚成一股巨大的声浪,冲击着那顶弥漫着骚臭气息的帅帐。
就在此时,刘景的使者,再一次来到了黑山大营。
这一次,使者带来的不是劝降信。
而是一个血淋淋的木盒。
使者在无数黑山军的注视下,走到帅帐前,将木盒重重地放在地上。
“奉镇北将军、常山太守刘景之命,前来拜见张燕大帅!”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两名亲卫架着面如死灰、浑身散着恶臭的张燕走了出来。
使者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张燕,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一脚踢开木盒的盖子。
咚!
咚!
两颗死不瞑目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