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好奇,还有一丝敬畏。
就在喜宴进行到最热闹的时候,三个不之客出现在了院门口。
正是任鬼、张氏,还有被绷带吊着胳膊的任丑。
三人贼眉鼠眼地,想趁乱混进去蹭吃蹭喝。
他们刚要迈进院门,一道铁塔般的身影就挡在了他们面前。
高顺双臂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冰冷得能掉出冰渣子。
“刘家喜宴,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张氏的尖叫声立刻响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们是貂蝉的亲大伯,亲大娘!
我们来喝侄女的喜酒,天经地义!”
任丑也在一旁叫嚣:“就是!
滚开!
别挡道!”
高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重复道。
“三日前,恩断义绝。
滚。”
一个“滚”
字,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压。
任鬼一家彻底破防,当场开始撒泼打滚。
“没天理了啊!
侄女嫁人,不让大伯进门啊!”
“白眼狼!
我们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啊!”
这番丑态,引得满院宾客纷纷侧目,脸上全是鄙夷和厌恶。
村民们自地围了过来,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
“还有脸来?你们对貂蝉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滚出去!
别在这儿脏了刘家的地!”
“打死这帮不要脸的畜生!”
群情激奋之下,任家三口被村民们连推带搡,狼狈不堪地驱赶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刘景牵着貂蝉的手,从堂屋走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院外那几个小丑,而是举起酒杯,朗声对所有宾客说道。
“今日,当着诸位乡亲的面,我刘景再说一次!”
“从今往后,我刘家,与任家,恩断义绝,再无半分瓜葛!”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身披嫁衣,美得不可方物的貂蝉,声音变得无比郑重。
“蝉儿,你听好。”
“有我刘景在一天,这世上,便无人再敢欺你,辱你,伤你分毫!”
“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这番霸气十足的宣言,瞬间点燃了全场!
“好!”
“刘景是条汉子!”
村民们爆出雷鸣般的叫好声。
貂蝉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姑娘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呜呜呜,我也想嫁给景哥这样的男人!”
“貂蝉的命也太好了吧!
这简直是神仙爱情!”
在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老主持下,刘景与貂蝉,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正式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二人均已没有了父母对着村里的长老敬拜。
“夫妻对拜!”
礼成。
从此,她是他的妻。
喜宴之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高顺始终没有入席,他就像一尊沉默的门神,抱着臂,笔直地站在刘景身后。
他不苟言笑,但那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更没人敢在今天的喜宴上造次。
婚宴过后,赤桥村民乘兴而去。
赤桥村的夜,月光明媚!
赤桥村的夜,流水潺潺!
噗嗤
高顺独自在东侧配房之中,捂住了灵敏的耳朵。
露出了开朗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