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向的人。”
“只是这祖上传下的田产……就这么卖了,着实可惜。”
刘景微微一笑,态度不卑不亢。
“故土难离,但雄鹰总要飞向更高的天空。
洛阳才有我施展拳脚的舞台。”
“还请几位长老帮忙做个见证,我必不忘乡亲们的恩情。”
长老们见他意志坚定,眼中满是赞许与钦佩,当即答应会帮忙操持此事。
一时间,刘景要变卖家产去洛阳闯荡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赤桥村。
这消息自然也传到了村东头,那间令人作呕的院子里。
任鬼和张氏正坐在院里,听着村民的议论,两双浑浊的眼睛里,同时迸出了贪婪的光芒。
“他要去洛阳?还要卖房子卖地?”
张氏一拍大腿,声音尖利。
“那刘景的可是不义之财!
凭什么他一个人独吞?”
“我们好歹养了貂蝉那小贱人这么多年,他娶了我们侄女,就是我们任家的女婿!”
“他的钱,我们做长辈的,理应分一杯羹!”
任鬼眯着三角眼,连连点头。
“对!
他家的地,当年还是他爹从咱们家亲戚手里买的,也算是祖产!”
“他要卖,必须得经过我们同意!”
旁边的任丑吊着胳膊,含糊不清地附和。
“爹,娘,咱们快去!
晚了钱就让他带跑了!”
三人一拍即合,立刻气势汹汹地朝着刘景家冲去。
彼时,刘景正和几位长老商议着田地的价格,院门口忽然被三个身影堵住了。
正是任鬼、张氏和任丑。
张氏双手叉腰,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扯着嗓子喊道。
“刘景!
你要卖田卖地,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任鬼也昂着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们是蝉儿的大伯大娘,你这田地是我们任家的祖产。”
“要卖可以,但卖得的钱,必须分我们一大半!”
“算是你孝敬长辈,也算是补偿我们养大蝉儿的辛苦钱!”
这番无耻的言论,让在场的长老和村民都皱起了眉头。
刘景缓缓转过身,看着那三个跳梁小丑,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
他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的家产,与你们何干?”
“再敢胡搅蛮缠,别怪我……不留情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