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顿时勃然大怒,打算兴兵问罪。
吕恢建议道:“安守忠屯兵显德府,必有朝廷指示,晋公不可将此事闹大,对辽东军视而不见便是。”
“先生所言有理。”
王忠嗣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没有奉诏返京已经理亏在前,现在跑去质问安守忠,肯定会被怼的哑口无言。
更重要的是,自己目前并不打算谋反,暂时也没有谋反的实力,只想掌控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自保,让李瑛不能随便拿捏自己。
如果自己现在兴兵向安守忠问罪,反而被朝廷抓住把柄污蔑自己有不臣之举。
既然这样,那就让安守忠在显德府赖着便是,两地相隔六百里路,安守忠的辽东军只剩下五万多人,自己也不怕他搞事,大不了率领自己的河北军跟他的辽东军碰碰便是,谁怕谁!
消了气之后,王忠嗣便对屯兵显德府的安守忠不闻不问,却命白孝德、卫伯玉等人暗中招募渤海人扩充兵力,以防朝廷向自己发难。
站在渤海皇宫的大殿前,感受着凛冽的寒风,王忠嗣裹了裹身上的大氅,举目望向长安的方向,低声自语,似说与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帝王听
“李二郎啊李二郎,你可不要逼人太甚!”
“你想兔死狗烹,就不怕猎狗被逼急了眼反咬你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