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忠嗣拍案怒喝一声,双眼圆睁,卧蚕眉倒竖,不怒自威,帅帐内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为将者就应该承担常人所不敢承担之责任,要起到‘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的作用,本将做的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担!”
王忠嗣目光炯炯,声如洪钟,“白孝德,即刻点起五千骑兵随我南下赶往博州,当面质问田神功!”
众幕僚还想再劝,王忠嗣双眼一瞪,叱喝道:“谁敢再劝,便以违抗军令处置!”
面对着王忠嗣坚决的态度,众幕僚或者摇头或者叹息,但却再也没人敢站出来公开唱反调。
王忠嗣又对卫伯玉道:“我离开军营之后,由你暂代主将之职,勿要向叛军发起主动进攻,按兵不动为宜。”
“末将遵命!”
卫伯玉拱手领命。
随后,王忠嗣率领五千骑兵离开大营,顺着驿道赶往博州。
此时已是十一月中旬,天气逐渐寒冷,北风凛冽。
王忠嗣催促五千将士昼夜疾驰,计划于明日傍晚抵达田神功驻军之处,召他当面问话。
凌晨时分,提前赶往博州的斥候返回禀报。
“启禀晋公,小的在德州长河县境内发现了田神功麾下人马的行踪。”
“长河县?”
王忠嗣勒马带缰,沉吟道,“田神功这是准备去攻打叛军呢,还是另有所图?”
白孝德一针见血的道:“李钦正在率部向沧州进军,这田神功不会想要伏击他吧?”
王忠嗣下令队伍暂停前进,命人拿地图来推测一下田神功的意图。
“田神功如果想要去攻打沧州,自博州北上可以直奔平昌、乐陵,而他却拐了个弯来到长河县,可见他心中有鬼。”
王忠嗣面对着地图若有所思,“李钦正率部自冀州而来,他前方肯定要途径武邑、阜城两地,而长河县距离这两处都只有六七十里路程。”
白孝德摊手道:“田神功如果要造反,只有投靠安庆绪一条出路。而他也知道目前叛军势微,所以他想伏击我军之中最为薄弱的李钦所部,争取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王忠嗣蹙眉道:“看来马公公所言果然是真,这田神功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所以冒着灭门的风险造反了!”
“那还等什么?”
白孝德摩拳擦掌,“对于这种败坏我大唐名声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咱们让他尝尝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
王忠嗣立刻亲自给李钦写了一封书信,提醒他田神功大概率谋反的消息,自己已经率领五千骑兵杀到安陵,准备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请李钦做好提防,小心被田神功暗算。
书信送出之后,王忠嗣加派斥候赶往长河县刺探田神功军队的动静,自己率骑兵悄悄包抄田神功的后路。
田神功率领麾下三万人马从长河县进入了武邑县,寻找了一处险要之处设伏,只等李钦进入口袋,就杀他个人仰马翻,最后将他的兵马给吞并了,壮大自己的实力。
与王忠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