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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适之,此人性格倒是圆滑,能够左右逢源,团结同僚,也不会轻易得罪人。
但正因为不敢轻易得罪人,所以他无法坚持自己的原则,该强硬的时候不能强硬,害怕得罪门阀,担心自己树敌。
他这种性格也不适合担任首相,不能帮助陛下中兴大唐,也就只能做个辅相。”
张九龄端起瓷碗喝了几口,滋润下干涸的喉咙。
站在床边的张拯、张济、张达三兄弟脸色几乎都绿了。
老爹你这样评价几个当朝宰相,不怕得罪同僚吗?
万一你隔了屁,我们兄弟将来这仕途怎么走?
“父亲,太医嘱咐你少说话多休息,还是不要再说了。”
张拯实在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张九龄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笑道:“阿耶一直在等圣人到来,尔等怎能让我闭嘴?”
李瑛双眸微动,抬起眼帘吩咐站在身边的吉小庆,以及远处的吕奉仙道:“你们都下去吧,朕单独与张相说话。”
“喏!”
吉小庆与吕奉仙会意,一起施礼退出了房间。
张九龄挥了挥手,撵着三个儿子离开:“你们都出去吧,让老夫爽利的与陛下说说心里话……”
“是!”
张拯三兄弟对视了一眼,只能无奈的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君臣二人继续探讨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