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王李玢、济王李环、信王李瑝、义王李玼五人请来赴宴。
这其中,排行二十三的李瑝、排行二十四的李玼都是刚刚娶了媳妇没几天,首次参加这种高规格的国宴,俱都举止拘谨,唯唯诺诺。
“二十三郎,放松点,不必拘束!”
趁着百官还没到齐,李瑛热情的与施礼的李瑝寒暄。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他爹的面看他娘的面,人家亲娘都逼到那个份上了,李瑛也应该有所表示。
卢美人雪夜送十三,礼轻情意重。
只可惜,李瑛不敢笑纳,怕挨骂……
“多谢陛下!”
马上就十六岁的李瑝受宠若惊,连连作揖,诚惶诚恐。
“二十三弟,你想要到哪个部门任职?朕给你个机会锻炼一下。”
李瑛笑容可掬的问道,一脸“长兄如父”的模样。
李瑝露出惊喜的表情:“哪个部门都行,臣不挑!”
李瑛想了想,捻着胡须道:“明天你就去卫尉寺担任少卿吧,先锻炼几年,朕再委于你重任。”
“谢陛下!”
李瑝急忙磕头,被李瑛起身拉住,摸着他的后脑勺道:“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提前落座的李璬、李环、李玢三兄弟坐在远处。
受嘈杂的声音影响,三人不知道皇帝对二十三郎说了什么?
但既然二十三郎都要磕头谢恩了,那肯定要么封官要么就是赏钱!
“凭什么?”
“都是兄弟,凭什么他二十三郎有封赏,我们兄弟就被冷落?”
李璬三兄弟互相瞟了一眼,心照不宣,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却十分不满。
三郎、四郎、五郎、六郎四个人都在朝中担任要职,他们年龄大,办事稳重,我们这些小兄弟认了!
大郎、十六郎被处死了,八郎被判了五年的监刑,十二郎被贬为庶民,这些就不提了。
“论资排辈,也该我十三郎李璬出仕了,凭什么他二十三郎受宠?”
颍王李璬不等开席,就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心中暗骂。
“凭什么?就凭二十三郎他娘够浪?”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衙门的官员陆续来到延英殿,按照光禄寺官员的指引入座。
在五位亲王下面坐着的是各部尚书与京兆尹、御史大夫,分别是礼部尚书东方睿、兵部尚书李泌、刑部尚书皇甫惟明,御史大夫崔希逸、京兆尹韦陟。
吏部尚书李适之、户部尚书裴宽身上挂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头衔,因此坐在宰相那边,近距离陪着皇帝。
前段时间风头正劲的工部尚书韦坚因为受谈平案牵连,被贬为刑部侍郎,所以只能坐在九卿五监的下面,心中好不郁闷。
平常的时候,韦坚以工部侍郎的职位行使尚书的权利,心中倒也无所谓,最让他难受的就是参加各种国宴的场合。
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