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自己被抓进刑部大牢绝不是关几天吃点苦头这么简单,而是奔着让自己家破人亡的节奏来的!
“高堂隆他只是个贩酒的商贾,虽然平日里爱吹牛,但绝对没有胆量私藏兵甲,是不是搞错了?”李珣急忙拱手求证。
萎了半天的萧隐之再次把话题抢了过来,手中惊堂木在桌案上一拍,叱喝道:
“高堂隆家中的甲胄已经被人赃并获,高堂隆也已经伏罪,李珣你还要在这里装模作样吗?本官劝你坦白交代,免得……免得白费唇舌。”
李珣嗤之以鼻:“如果你这样说话,本王拒绝回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萧尚书,还是让裴相来审吧!”
坐在右边的李琬再也听不下去了,开口让萧隐之闭嘴,你这样带着情绪审案子,能得到什么真相?
“好好好,就让我来问问同安郡王。”
不等萧隐之表态,裴宽就笑着应承下来,继续审问李珣。
“郡王啊,刑部从高堂隆的家中确实搜出了二十副甲胄与五十把弓弩,禁品目前都保存在刑部库房,高堂隆对此也供认不讳,这点没什么可质疑的。”
李珣脸色凝重的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他已经认罪,那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便是,本王绝不护短。”
“呵呵……”
裴宽笑着道,“可高堂隆说这批兵甲是你藏在他的家中,可有此事?”
“他放屁!”
李珣既吃惊又不意外,这件案子果然牵扯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我压根就不知道高堂隆私藏兵甲之事,他家里的这些禁品与我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裴宽笑着道:“来人,带嫌犯高堂隆上堂。”
相比于萧隐之的生硬无情,裴宽的声音更有亲和力,还透着一股以柔克刚的威严。
片刻之后,昨天挨了将近二十杖的高堂隆在两名差役的牵引下,脚步蹒跚的走上了大堂,自始至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姐夫李珣。
裴宽问道:“嫌犯高堂隆,你可认得眼前之人。”
高堂隆低着头道:“他是我姐夫同安郡王李珣,庶民自然识得!”
“你个胆大包天的,竟敢私藏兵甲?不要喊我姐夫,等我出去就要跟你二姐和离!”
看到高堂隆这幅模样,李珣就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把高堂隆踹倒在地。
“大胆!”
萧隐之再次跳了出来,“嫌犯李珣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他上枷锁。”
李琬生气的警告李珣:“李五郎,这是三司会审,这不是你们同安郡王府,这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
裴宽也觉得李珣情绪有些激动,对于萧隐之的命令没有表态,于是李珣被当堂带上了枷锁。
给李珣带上枷锁之后,萧隐之总算出了一口胸中的恶气,伸手示意裴宽继续审问:“裴相,请继续!”
裴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嫌犯高堂隆,本官问你,你家中的兵甲从何而来?你可要想好了说,胆敢信口雌黄,捏造事实,罪加一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