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旁边一员偏将道:“莫不是怕我们言而无信,袭击他们?”
李光弼的内心却浮现一股不详的预感,吩咐亲兵上前查看。
阳光照耀下,二十辆马车一字排开,车上用麻绳捆着一口口箱子,拉车的驽马正在摇晃着尾巴,啃着路上稀疏的枯草。
数名亲兵翻身下马,敏捷的跳上马车,小心翼翼的挥刀砍断麻绳,再谨慎的掀开箱子,唯恐里面有暗器。
“节度使,确实是白花花的银铤!”
一名大嗓门的亲兵兴奋的吆喝道。
旁边马车上的亲兵也跟着吆喝:“这一车是金饼!”
“我这个车上是银铤。”
“他们既然送来了赎金,招呼也不打就跑了是何缘故?”
李光弼一头雾水的亲自下马,纵身跳上马车。
他拔出腰间佩剑,猛地插进箱子里搅和了几下,这才发现除了表层覆盖了一层银铤之外,下面都是鹅卵石。
李光进也跟着上了车,当发现李瑛使诈之后不由得破口大骂:“狗皇帝,竟敢耍我们!”
李光弼却是面如土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兄长,表情为何如此凝重?”李光进挑眉问道。
李光弼欲哭无泪:“坏了、坏了……我们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去哪里给朝廷弄一百万两银铤?”
